至可能被阿珏所同化。
乔夕月又怎么和这样的人继续下去?
她会怕,会觉得那是两个不同的男人,绝不是她原本的爱人了。
敏夫人看乔夕月露出释然的笑容,心里也是一阵轻松。
若是她女儿能这样看得开就好了。当初就是因为一点点的误会,以为她女婿另有了新欢。
自小就娇生惯养、刚烈又娇纵的女儿一怒之下抛夫弃子,一溜烟的跑得没了踪影。
哪怕当初女儿觉得这个男人不好了,换一个更好的,也不至于远走十几年吧。
唉,当娘的都疼闺女。哪怕是换个女婿呢,也不愿意让闺女一走再无音讯啊。
若是乔夕月知道敏夫人的真正想法,只怕要吓的心都停跳了。
敏夫人这先进的思想,也真是没谁了。换句话说,就俩字:护短。
师徒俩一边说话、写字,一边学医术,倒是相处的轻松愉快。
可是另一边,邬天朔被宫涵泽带回了京都城,却并没有上奏皇上,也没有私下把人交给太子邬君遥。
而是把邬大少爷直接锁进了地下牢房。
虽然一天三顿有吃有喝,伙食标准也是荤素搭配,有肉有蛋。
可换成谁愿意蹲在这大牢里,整天不见个太阳啊。
于是邬家大少爷就开始作,是真正的作天作地,不让牢头们省心。
他白天还算老实,基本都在睡大觉。
一到了晚上就精神起来,变成标准的夜猫子,开始在地上挖洞。
他也知道不可能靠着一双手、几根竹筷子把牢底挖穿,更不可能凭着个地洞就逃出去。
但他一边挖一边愉快的唱着歌。天南地北的小调都会几句,但调门忽高忽低的乱蹦达,跑调能跑到海边再拐弯。
这歌声在地牢里就无异于冤魂哀唱、鬼哭狼嚎了。
头一天唱了半宿,差点把值夜的牢头给送走。
第二天半夜刚起好调门,隔壁监牢里的那位就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受不了了。
到了第三天,牢头换人了,隔壁的监牢也空了。
可邬天朔一开嗓,门口当班的守卫直接跪了,哭天抢地的从地牢跑走了。
等到宫涵泽接到消息赶过来,整个地牢鸦雀无声,只有大少爷一个人的魔音在久久回绕。
至于其他的人……除了关在牢里的跑不了,都跑了。
关着的那些更惨,都在捂着耳朵装死。因为死人是听不见魔音摧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