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大回头吩咐人去拿了兽皮,上缴。
黄瘦子就拿出个木牌牌递给乔夕月,说:“每次上岸的时候拿出来就行了。”
乔夕月接过来,道:“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还请您多提醒。草药什么的只要您开口,我有的肯定给您安排。”
“呵呵,小姑娘不错嘛。”黄瘦子打量打量乔夕月,又问:“说婆家了没有?我有个侄子……”
“我闺女都快两岁啦。”乔夕月立马拒绝,说:“而且我男人厉害,听不得这样的话。犯起浑就发疯、打人呢。”
黄瘦子以为乔夕月说的是“她男人犯浑会打她”,还稍微有点同情。
可乔夕月心里暗搓搓的想:你要是敢招惹我,大少爷把你绑在船头放血你信不信。
算了,还是不让大少爷知道的好,这样的小人物打发打发就过去了。
就算是真的放血,也不会要人命的。
马族的那个虽然说是祭旗,可是折腾几天就算了,路过一个有人的小岛早给他放了。
说不成媒,黄瘦子就没多少心思了。叫人查看了兽皮,就让乔夕月他们走了。
回到船上,乔夕月却发现大少爷不见了!
“看见天朔了吗?”乔夕月到处找人,一
边嘀咕:“他不是说老实在船上待着?”
一直找到厨房,发现厨娘旁边蹲着个面生的疤瘌脸,正在削土豆皮。
一颗好好的土豆,被削的快要方了,真是糟蹋东西哦。
乔夕月就走过去,在那人的小腿上踢了一下,说:“哪儿来的?这么祸害东西,不爱惜食物的赶下船去。”
“哎呦。”那个疤瘌脸捂住小腿痛呼一声,手里削方了的土豆“啪嚓”掉在了地上。
“快,给我看看是不是腿骨断了?”
疤瘌脸的戏贼拉足,对于碰瓷这种事简直是驾轻就熟。就差没倒在地上打滚要钱了。
厨娘都惊了,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朝乔夕月使劲儿的摆手:“我、我不认识他。他,他说是朔帅的亲戚。”
“对,亲戚。”乔夕月走过去揪出疤瘌脸的耳朵,说:“可亲可亲的呢,双胞胎,同胞兄弟,对吧?”
说完,也不管这疤瘌脸的戏还有多少,直接拎着耳朵给拎出了厨房。
到了船舱的走廊,“疤瘌脸”的嗓音变了,佝偻着喊疼的身子也直了起来,腿也不瘸了。
“媳妇,你咋认出我的?”邬疤瘌脸戏精天朔笑眯眯的看着乔夕月,一副“快
来夸奖我”的表情。
乔夕月给气乐了,说:“我没发现你。我就是觉得这个人面生,但是看着有点贱兮兮的,讨厌的要命。就想给扔下船。”
“媳妇,你说我贱兮兮的?”
邬天朔立马急了,将鱼皮粘成的疤瘌抠下去,露出一张俊美的天颜,凑近了问:“媳妇你好好看看,夫君这叫贱?这叫美。”
“贱不是形容模样的,贱是形容气质的。”乔夕月给邬天朔头上一记爆栗,说:“你这人啊,从里到外的气质都透着一个字‘贱’。”
这打击也是非同寻常,大少爷就算是脸皮厚,都有点受不了了。
邬大小姐天朔上线,拽住乔夕月的袖边摇了摇,小声说:“媳妇不要嫌弃我,贱也只对着你贱。换成别人,我可心狠手辣呢。”
“心狠手辣可不是褒义词。”乔夕月从邬天朔手上把鱼皮疤瘌抢过来仔细的看,又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问:“这就是易容术?”
“什么易容术?”邬天朔表示不懂,说:“这是我小时候娘亲教我的小玩意。还有另外的几种法子,不过准备的东西不全,没法都变给你看。”
乔夕月没想到大少爷会的东西还挺多,
就问:“那你打算这样跟我上岸?”
邬天朔赶紧摇头:“媳妇要是嫌我不帅的话,就不弄。”
“挺好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