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什么一刻千金?!!
大少爷被乔夕月这句话敲晕了。只觉得眼前粉红、嫩黄颜色四下飞舞,乱花迷眼。
“就是你想的那样。”乔夕月两排整齐好看的白牙磨的“咔嚓”有声,分明是要开餐。
邬天朔从破荤那天到现在,也只是尝过一次滋味而已。
虽然当时是胡天黑地的折腾,可过后再怎么回味都没有机会。
苦苦挨到现在又是一两个月,他一个正当盛年的男人,蓄势太久,终于可以不用待发了。
“月姐姐,你说刚才就来过?”邬天朔还没忘了重点,又指了指身侧的薄毯:“你动过?”
“你是不是要我实际行动才肯信?”
乔夕月咬了咬牙,把眼睛一闭伸手握住,说:“现在信了?我就是来找你的,没找见就去了海边。”
“嘶,疼。”邬天朔连声叫唤,一脸的委屈,却眼底暗藏着享受。
明明胀的疼痛,却又忍不住挨近过去,往媳妇的手心里藏。
那感觉简直绝了,舒服的他恨不得原地升仙,连连抽气。
乔夕月老脸通红,又气又心疼。这是给人家憋屈成什么样了,这么点甜头就一脸满足。
“媳妇,你真好。”邬天朔委屈巴巴
的又挪进,一双杏核眼也水汪汪的。
乔夕月叹了口气,问他:“知道我好了?那就乖乖的听话。”
“我一直都听话。”邬天朔跟小奶狗似的,忍不住呜呜的出声。
乔夕月敷上唇,狠狠的碾压过去。
既然接受了大少爷,就该好好的爱他。
两情相悦,换取彼此的欢乐也是正常,真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远处又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一声响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海水随着月亮潮汐,水涨浪激,沉浮涌起,最后溅出莹白美丽的浪花。
风停水静才片刻,乔夕月还没回过神来,大少爷便又将她托起来,紧紧拥进怀里。
“才这么点,就累了?”邬天朔勾起唇角浅笑,眼光带着颜色的往床榻上瞄了一眼。
浪花朵朵,片片斑驳,可他还嫌不够,几次都不够。
乔夕月嘤嘤噎噎的承受,最后差点昏厥过去。
实在是困顿又酸麻的难受,乔夕月偷着个间隙把毯子往身上紧紧一裹,藏在床里面才躲开了大少爷又一次狼爪。
邬天朔窄腰一顿,落了个空。
有心想把乔夕月逮回来。可是看她汗水浸湿了发丝,唇瓣鲜红若滴,就连眼神都朦胧无神
。
实在可怜又招人,最后还是不得不暂时放过。
唉!媳妇总是自己的,再如何不足也该先忍忍。
来日方长,长……
等回了南厥国,院子也大、屋子也多,芙蓉帐暖,软榻香薰。
总比这低矮简陋的草房好的多,也不算委屈了媳妇。
“月,过来。”邬天朔抱过心爱的人儿翻个身,用力吻了吻,说:“现在不气了吧?告诉我念儿究竟怎么了。”
乔夕月本来不太敢动,但是感觉邬天朔没什么实质的动作了,才放松下来。
“我没有生气。”乔夕月伏在邬天朔的胸膛上,听着他仍旧擂鼓一般的心跳,说:“倒是你气鼓鼓的样子,我很是心疼。”
顿了顿,又道:“念儿落水的事,真的只是意外,我相信阿琰是无心的。只是他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没留意念儿早早醒来会乱跑。”
邬天朔本来猜出个大概,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如今一听念儿是落水了,更加心疼。
说:“他就算没带过孩子,总知道小孩子会乱跑吧,一眼照看不到就容易出事。这点心意都没有,还怎么做人家的爹。”
“是了,只有你才是亲爹。”乔夕月轻柔的碰了碰大少爷的
唇瓣,说:“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