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眯着眸子盯着阿朵,然后就见她跟送死一样的迎头去撞邬天朔的刀。
这波神操作就连大少爷都有点懵圈。
打仗就打仗,打架就打架,你把脖子往我刀刃上送,是嫌我的刀不快吗?
“天朔,小心她身上的蛊。”乔夕月突然喊了一声。
邬天朔眼睛一亮,好像是看见了什么稀罕玩意,笑眯眯的说:“我的灵蛊是祖宗,你的小孙孙拿出来得瑟?”
阿朵:“……”刀来,给我个痛快。
阿朵咬了咬牙,丢开沉重的流星锤,反手拔出长刀要跟邬天朔拼命。
阿朵用的真的是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差点把邬天朔给吓唬住。
阿朵不想活了,他可是非常热爱生命、热爱媳妇的。
可谁也没想到,邬天朔刚刚闪身躲过熊疯子连人带刀撞过来的一下,阿朵就趁着间隙抛下他直接朝乔夕月冲了过去。
乔夕月坐在马上,拉马掉头已经来不及躲开,只能弃了马往下跳。
结果阿朵又跟疯了一样,朝着马头冲过去。这次把马吓的都惊了,一声嘶鸣人立而起。
乔夕月骑术不佳,刚驯服的野马也没有白牛少玉的灵性乖顺,差点把乔夕月甩在马下。
邬天朔吓了
一跳,冲过来一手拉马,一手去抱乔夕月。
阿朵趁此机会从背后猛地一刀,刺在了邬天朔带伤的肩胛骨上。
邬天朔和十九交锋时候的肩伤刚刚有所好转, 也才拆了固定的绷带。
这一刀直刺入骨,几乎废了邬天朔的这条胳膊。
“唔”大少爷疼得闷吭一声,松手放开了马的缰绳,却没放开乔夕月。
邬天朔单手抱着乔夕月往后退,因为肩伤太重,脚步踉跄几下勉强没有摔倒。
“天朔……”乔夕月正要问问邬天朔的伤,结果腹部狠狠一疼。
低头看,阿朵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窄刃的骨刀,从腹部一侧斜刺下去。
乔夕月的脸色白了白,身子一沉倒在了邬天朔的怀里。
“月。”
邬天朔咬牙切齿,阿朵这样拼命的打法居然一下子伤了他们两个。他立即反手几刀,刀刀朝着阿朵的致命处。
阿朵根本就不是大少爷的对手,拼着一股狠劲儿得手了,却无法躲开邬天朔的攻击。
她本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索性不躲不避,扑身撞上了邬天朔的刀尖。
“噗”的一声,利刃如腹,差点刺了个透心凉。
要不是阿朵太胖,邬天朔的刀也不够
长,只怕刀子就从后背出来了。
“呵呵”阿朵吐出一口血,摔倒在地却还在冷笑不止。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乔夕月,好像盼着她比自己先死一样。
乔夕月按住腹部的伤口,重重的说了一句:“天朔,杀!”
“嗯。”邬天朔应了一声,拔出刀又反手刺下去。
阿朵这次连吐血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烂泥。
可她的嘴角仍旧挂着一抹得逞的笑,也越发狠狠盯着乔夕月。
乔夕月觉得不对劲儿,突然想起她的猜测。撑着一口气,微弱的说:“天朔,注意她的手腕。”
一句话的功夫,就见阿朵也突然浑身抽搐,身上能看见皮肤的地方都冒出黑紫色的斑块,散发着难闻的腥臭。
乔夕月心知自己是猜对了,紧盯着阿朵的手腕,不敢放松一点。
邬天朔也一起看去,果然看见阿朵的有手腕上冒出了一只很小的黑色甲虫。
更奇的是,那甲虫和逐夏身上冒出来的一模一样。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邬天朔的杏核眼都瞪圆了。
现在终于知道,阿朵和逐夏找死的做法都是因为身上种了蛊。只是不知道这种蛊是个什么作用。
就在两
人愣神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