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就只能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乔夕月解开别的男人的衣服……
要说谁能治得了大少爷?全天下只有乔夕月有这本事。
尤其乔夕月认真起来,大少爷再怎么撒娇也是没用的。
乔夕月给十九的伤口上药。
邬天朔就幻想那双小手是按在自己的骨头上,这样想着好像才能不那么疼。
“啊呀!”大少爷惨叫一声。
阿云被他吓得手一抖,愣愣的看着邬天朔,没敢再动一下。
大少爷却已经大声悲嚎:“阿云,你和我有仇吗?为什么这么用力按我的骨头。原本只是骨裂,现在已经断了。媳妇媳妇,我疼死了,你快来救救我。”
乔夕月:“……”你特么少嚎一点就不会那么疼了。
阿云:“……”我发誓,这是碰瓷。因为我的手还没碰到大少爷啊。
十九:“……”戏精,妥妥的戏精。这男人就是靠这种恶心卑劣的手段赖上乔的。
邬天朔:“……”媳妇你看我一眼,看我。我真的很疼啊!
媳妇,你的手小心点,别碰着那个野男人的皮肤。对,使劲儿戳他,让他狠狠疼。
大少爷各种腹诽,然后就见乔夕月熟练的给十九包扎好,还顺手打了
个蝴蝶结。
大少爷顿时脸色变了,阴沉冷硬的像是数九寒天的暗夜里凝成的冰。
就连十九都感觉到了一股子低气压、超级寒流席卷而来。
乔夕月抿着嘴回头,轻飘飘的瞄了邬天朔一眼,问:“需要我动手吗?”
最后几个字,是乔夕月咬着牙从齿缝挤出来的。
邬天朔顿时散去了满身的寒气,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艳阳天。
“媳妇,我不疼,阿云不愧是你的徒弟呢,手艺真好。啊不,是医术真好。”
邬天朔完全没有原则和底线,又回头看了阿云一眼,说:“来呀,动手呀,别楞着。”
阿云:“……”我特么弃权,大少爷的肩膀岂是我等能碰的。
乔夕月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下心不管邬天朔。
何况他和十九打架是误会,谁受伤了她都心疼。
“阿云,你看着我怎么包扎固定。”乔夕月走过去,单膝蹲在邬天朔身旁,在他肩上按了按确定骨头没有错位,然后道:“固定的时候要绑紧一点!”
一边给阿云讲解,乔夕月手下微微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
邬天朔整个人一颤,蓦然转头看着自己的肩膀,笑容也僵在嘴角。
然后,邬家
大少爷糯糯的、委屈巴巴的问:“媳妇,我这条胳膊是不是被你给废了?”
“以后你不废话,胳膊就废不了。”乔夕月说完,利落的动手给他把伤处固定住了。
邬天朔眼神闪了闪,微微活动了一下,就被乔夕月给按住了:“别动,这样吊起来几天,否则不容易愈合。”
邬天朔顿时又眉花眼笑,还朝十九投去挑衅的一眼。
那意思是说:看吧,我媳妇多关心我呢。
十九:“……”没眼看。大男人撒娇,辣眼睛。
邬天朔:“……”辣死你算了。
这边眼刀子嗖嗖乱飞,那边铭夏抱着已经睡熟了的念儿跑了过来。
念儿这几个月来长大了不少,肤色也完全恢复成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就像个糯米团子。
邬天朔起身蹦跶过去,却苦于没有双手来接。单手抱着又怕她不舒服,只能低头仔细的端详一下他闺女的睡颜。
十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看见乔夕月走过去,从铭夏的手里接过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才明白了。
“姐,这就是、就是首领的骨肉?”十九声音都在颤抖。
因为站起来太心急,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即使站稳了,也扯到
了刚刚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