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我的召唤,比较好用。”
翼鸟应该是翼龙进化来的,确实不算是鸟类,应该算是兽类。
乔夕月已经对这片大陆上奇奇怪怪的生物免疫了,所以就算是有恐龙也不奇怪。
只不过邬天朔居然这么大胆,跳下来才召唤翼鸟。不怕人家不来了,真的摔坏吗?
“又发愣?”邬天朔低头看着怀里的乔夕月,柔声说:“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故意引我来亲你。”
“我没有……”
反对无效,解释没用。邬天朔已经付诸行动,狠狠的亲上一口。
乔夕月抿了抿唇,也没那么害羞了。又不是没亲过,总是脸红太矫情。
可是不得不说,每次被亲一下都逃不过心脏“砰砰”乱跳的下场,每次都分外的心动。
邬天朔觉得乔夕月忍着不害臊的样子真可爱。
明明耳朵尖都开始红,偏偏假装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邬天朔故意岔开话题,怕她尴尬,问:“不想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儿了?”
“你又不说。”乔夕月微微撅嘴,小声嘀咕:“神神秘秘的我也不多问了。”
“是想送你一件礼物,只是有点远,所
以要它们驮着我们过去。”
邬天朔把衣襟儿拉开,将乔夕月裹了进去,说:“你放心,营地我真的安排好了,走个三五天没问题。”
顿了顿,又马上道:“念儿也不会找你的。有铭夏和阿云陪着,小女奴也挺勤快的。她又正在断奶,多几天、少几天不见你也没什么要紧。”
“哦,你觉得我这个阿娘现在不怎么要紧了。”乔夕月故意刁难,然后捏着邬天朔的下巴,问他:“那就快坦白,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天边。”邬天朔说:“我带你去天涯海角、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
乔夕月:“……”这土味情话来的太突然,竟让我无颜以对。
几只翼鸟轮流驮着两人飞行,巨大的翼展开足有好几米,所以十分平稳。
飞到后半夜的时候,乔夕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邬天朔什么时候带着她落在地上的都不知道。
等到邬天朔再叫她醒来,乔夕月眼前出现了一片绚丽的紫色。
那并不是晨曦、朝阳的色彩,也不是变化多幻的极光,而是一种飘浮在空气中的小虫。
像萤火虫一样翩翩飞舞,亮着或紫色或蓝紫色的柔光,把整片山洞照的迷幻而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