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话音未落,一个丫鬟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朝里面张望,还一脸好奇的朝乔夕月看。
这不是彻彻底底的打脸么?
大少爷顿时就急了,吼着问:“小豆花你贼兮兮的干嘛?谁让你过来的。”
“三叔说要开饭了。让我来请这位姑娘。”小豆花指了指乔夕月,又说:“姑娘还带着身孕呢,三叔说饿不得。”
邬天朔连忙跟着解释:“她三叔就是刚才那个老仆人。在我家几十年了,据说我爹小时候都是他带的。”
乔夕月笑了笑,对那丫鬟说:“我不饿,替我谢谢三叔吧。我先给你家少爷针灸,他也暂时不用吃了。”
“为什么我也不吃?”邬天朔隐隐的觉得不太好,走过来轻轻扯着乔夕月的袖子。
那一双杏核眼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简直让人心尖发颤。
乔夕月抿了抿嘴,忍着快要爆棚的母爱,说:“疼起来会折腾,折腾完了会吐,所以吃了等于白吃。还怪恶心的。”
邬天朔:“……”听的我胃都开始抽抽了,是不是答应治疗本身就错了?
“开始吧。”乔夕月盯着大少爷的表情,憋着想笑又不能笑。
又顶着小豆花惊讶又振奋的眼神,把
他们家爱摔东西、经常发脾气的“大小姐”给拎进了屋里。
终于的终于,有人能够制得住大少爷了。
天下太平啊!
小豆花满心欢喜的跑回去,告诉三叔把饭菜热着,说不定一会儿那位姑娘会来吃呢。
只要大少爷不痛快,他们这些佣人就觉得很痛快。
尤其是让大少爷都不痛快的这位姑娘,值得他们的尊敬和景仰。
“现在脱吗?”大少爷看乔夕月回手掩门,一颗小心脏就有点跃跃欲试,止不住的蹦跶起来。
这不就是肌肤之亲么?
虽然自己损失惨痛了点,痛了点……可也是她在主动啊。
好期待呢。
乔夕月“嗯”了一声,就去净手,准备针灸的东西。
等到她听见“悉悉簌簌”的声音结束,一抬头就懵了。
大少爷您动作是不是太快了点?脱的也……忒干净了。
大少爷皮肤很白,白的透亮发光的那种。还有着少年人满满的胶原蛋白,显得又白又润,还富有弹性。
可全身上下就一条大裤衩,实在是……养眼。
乔夕月定了定神,觉得她这是和男人犯冲啊。
两天的功夫,看了两个不同类型的男人,还都是这么大刺刺的晾着肉。
乔
夕月随手扯了块桌布,朝大少爷的头上扔了过去,把他兜头盖脑的罩住了。
“干嘛呀。”大少爷声音里都透着委屈,勉强把脑瓜露出来,就觉得后腰眼狠狠一疼。
“教你什么是矜持。”乔夕月说着,又一根针扎下去。
大少爷“呀”的一声,半边身子就软了。那滋味就别提了,说不出是疼还是麻,又或是酸。
他单手还掀着头上的桌布,另一只手无力又无助的抓挠了几下,身子就倒在了床上。
也幸好邬天朔倒下的时候记着后腰还戳着根针,身子斜趴着下去,脑门先抵住床头。
“月姐姐,我再也不敢了。”邬天朔撅着身子趴在床上开始认错:“我也不是要耍流氓,就是觉得这样方便你扎针。”
“现在更方便。”乔夕月手很快,直接抓过余下的针飞快出手,在邬天朔的背上又连扎下十几针。
邬天朔半声都叫不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妥妥的是一只刺猬,只不过是刺倒着长的那种。
“忍一忍。”乔夕月把最后一根针扎下去,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针灸也不是那么轻松的。要求分毫不差,还要手疾眼快、一气呵成。
她也好久没有运针了
,按着顺序一根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