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握了握兰花的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我现在恐怕不能保全你们,你带着阿豆走吧。和木列找一个安静美好的地方,短时间内不要回来。”
兰花明显的一愣,随即看见了乔夕月眼中深藏不住的恨意。
她反手握紧乔夕月的手,说:“我相信首领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去找到他。寨子也是你们一手建立起来的,全是你们的心血啊,不管怎样也应该爱惜。”
“爱惜?”乔夕月冷笑,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明亮的月亮,此时被乌云遮住了,透不过一丝的光亮.
乔夕月觉得她的心就像这月亮一样,原本的明朗和光明都被遮住了,阴暗一片。
“我会找到阿琰,但是被珏碰过的东西,包括这个寨子,我都要毁掉。”
乔夕月带着笑说话,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酸楚和苦痛。
更有难言的耻辱像是一根带着锯齿的刺,狠狠地戳在心尖上。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被珏碰过的,那她甚至不惜也毁掉自己。
“兰花。”乔夕月突然说:“我有喜了,快要做母亲了。如果我能回头,我会为了孩子活下去。但是,
我更愿意为了阿琰去死。如果我没有机会了,请你帮我告诉他:我爱他。”
说完,乔夕月拨开兰花的手,转身快步离开。
十九跟在乔夕月身后,看着她消瘦娇弱的身形只能心疼,只能紧随,却无法替她分忧。
兰花快走两步,一把抓住十九的衣角,急切的道:“好好守着她。”
“嗯,一定。”十九快步追过去,跟上了乔夕月的脚步。
乔夕月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所有的难堪、不甘、愤恨都已经化成了勇气,不报仇不回头。
如果珏不在木楼里,那就可能在后面的石屋。
乔夕月和十九对寨子都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最大的石屋。
那原本是龙卡族的客厅,此时里面有光亮和靡靡的笑声。
这声音……
乔夕月愣了一下,心中不屑的冷笑:蓉思死的果然不值,这个男人确实渣。
十九却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对这声音不明所以。
只是觉得里面女人的叫声听起来很惨,又让人莫名的脸红,不太想靠近。
“你等在这里。”乔夕月不想十九看见那些恶心龌龊的画面,执意把他留在外面。
乔夕月独自上前,抬脚猛地将虚掩的门踹开。
屋
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但也不过停顿了一秒就再次猛烈起来。就像是里面的人故意加重了力道,在更卖力的表演。
而女人的声音更是娇软虚浮,好似浪涛上漂浮的小舟,随波逐流又起伏荡漾的不能自已。
乔夕月被那声音刺的耳朵嗡鸣,脑海中更是浮现出之前在山洞被欺辱的片段。
即使再怎么想要当做不存在,可那深埋在血液里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
即使眼前的两个人做着最隐秘、羞耻的动作,乔夕月依旧当作没看见。满眼都只剩下仇恨的火焰,狠狠盯着那个男人,恨不得将他用眼神刺杀。
“珏。”乔夕月咬了咬唇角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把我带到山洞的是你?”
“对。”珏的面容和阿琰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不是年龄相差太多,起码有九分的一样。
他看着乔夕月,却没有停下动作。
仍旧按着身前的女人,却对着乔夕月邪气的一笑,说:“我把你抱进山洞,你的身子可真软。因为发烧的缘故,你的呼吸都是滚烫的,还特别甜。”
这已经不是逗弄,而是真正的恶意羞辱。
乔夕月恶心的差点吐了,她实在不能忍受这个男人顶着
阿琰的脸,却做了最可耻、可恨、可杀的事。
“我再问你,阿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