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乔夕月给这头白牛求情,它就好像听懂了似的。“哞哞”的又叫了两声,眼里的泪珠还掉了下来。
这一下乔夕月更有点受不了了,就像是他们合伙欺负了一个幼儿园的孩子,直接把孩子打哭了似的。
乔夕月拍了拍阿琰短刀的刀背,柔声说:“行了,它哭的好萌,放开吧。”
阿琰这才松了点力。但并没有立即把刀收起来,而是用刀背在牛头正中、两只牛角中间的位置磕了两下。
这是在显示权威和绝对的实力,只要这头牛有灵性,应该就不会再暴起伤人了。
等到阿琰把手完全松开,白牛竟然还伏在地上不动。一双乌黑软萌的大眼睛盯着乔夕月,眼里的泪花倒是没有了,可是看得特别专心。
乔夕月彻底被萌翻了,忍不住就上前摸了摸白牛的鼻梁骨和脑门,手感居然还不错。
牛毛很细软,滑溜溜的又干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
“好可爱。”乔夕月摸来摸去就抱住了牛头。
阿琰:“……”放手啊,媳妇,它其实挺凶呢。
然而,阿琰担心的事并没有到来,反而见白牛低头在乔夕月的手心蹭了蹭,撒娇似
的叫了一声。
再之后,强健壮实的身子微微一动,拱的乔夕月一歪身坐在了牛背上。
“这是……”
乔夕月还没反应过来,白牛已经直腿站立起来。虽然身量还矮,但壮实的四肢稳稳的站在地上,把乔夕月托起来也丝毫不晃。
阿琰的眼睛一亮,说:“夕月,你试着让它走走。”
“啊?哦。”乔夕月倒是不怎么害怕,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奶萌奶萌的。就拍拍它的脖子说:“这边走,驮我回营地好不好?”
“哞”白牛的叫声柔了很多,甩着尾巴驮着乔夕月走了。
阿童窜过来也往前凑了凑,似乎也想骑牛。
可白牛却不干了,低沉的叫了一声,还用厚实的肩胛骨往阿童身上撞。
乔夕月赶紧双手抱住牛脖子,伏在它耳边说:“别伤他,那是我弟弟。弟弟懂吧?一母同胞的,双胞胎。”
白牛:“……”以我的智商,听不懂也没问题。但是以你的智商,和牛说话就是有问题。
阿琰:“……”憋说话,你懂就行了。
乔夕月开始还有点紧张,坐了几分钟之后就觉得很自在了。因为牛背很宽,又平坦,毛也光滑舒服,像是坐在包了兽皮的
板凳上,一点不用担心摔下来。
乔夕月就问阿琰:“你怎么突然不见了?我睁开眼睛看不见你,吓坏了。”
说起来真是有点委屈,乔夕月虽然不粘人,但是老公给她一个人扔下的话还是会难受。
阿琰回头瞪了阿童一眼,见这个小舅子还没心没肺的往牛身边凑,就叹了口气说:“阿童把这头牛赶到附近,我怕惊扰到你,就起来帮他把牛赶走。我还让他守着你的,没想到他又跟着跑来了。我还被这家伙缠住不得脱身,只能先把它弄远点。”
原来阿琰不是把自己扔下,就是因为阿童不听话,丢下自己跑了。
乔夕月也瞪了阿童一眼,不过心里也没法怪这个弟弟。
阿童的视觉和听觉都超出常人,可能他认为这头白牛就是唯一的危险。阿琰将牛赶开了,他觉得周围再无危险,也就跟着走了。
说着话就回到了营地,大河他们正在生火做饭。大陶罐里煮着鲜香的肉汤,下面还烤着肉串。
乔夕月骑着白牛一回来,所有人都抬起头看过来,一脸的惊诧。
阿琰就笑着对乔夕月说:“据说白牛是神的使者,会带来好运。我本来也打算把它降伏,
送给你的。没想到它自己认主了。”
乔夕月跳下牛背,摸了摸牛的脑门,但没有把它带进营地的打算。而是说:“算了,它还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