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为首的几个人。
乔夕月没搭理长丰,而是直接往木列的房子走去。
兰花没在家,屋里却有个年轻女人。一手抱着木列和兰花的儿子阿豆,一手拿着个木碗,正在吹着兽奶。
看见乔夕月,年轻女人怔了怔,然后恭敬的垂下眼睑,退开半步让开了门口。
乔夕月这才认出来,这个女人好像也是个奴隶,不过并没怎么到自己跟前来过,所以叫不上名字。
乔夕月不想管别人的家事。这女人和木列或是兰花什么关系她也没工夫吃瓜。就问:“木列还好吗?”
女人“嗯”了一声,低眉顺眼的说:“早上醒了一会儿,又睡了。”
乔夕月给木列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伤及要害。所谓的重伤也就是失血过多,加上天冷伤口不容易愈合,所以才这样昏昏沉沉的睡。
乔夕月给木列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他就醒过来了。
一眼看见乔夕月,木列马上就有点激动,挣扎着坐起来说:“乔,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寨子,让熊谷闯了进来。”
乔夕月问:“能看出他们的意图吗?我觉得熊谷不像是为了闯寨子而闯的。”
木列想了想,也明白了乔夕月的意思,就说:“是挺奇怪的。他冲进来的时候显得挺暴躁,但却没有杀人。我受伤是因为和他对打,被他砍中了。但熊谷胜了也没有杀死我。”
木列的手受伤之后,恢复的算是很好了。可毕竟贯穿伤的后遗症非常大,所以他连骨刀都握不紧,更别说生死决斗了。
“那我就去一趟吧。”乔夕月说:“看来熊谷真是找我有事,又怕我不肯帮忙。所以只能用这样的办法逼我自己上门。你放心吧,兰花不会有事。”
木列听了点点头,但又马上摇头说:“不,你不能去。首领一定不想让你冒险的。”
乔夕月就说:“可是等首领回来至少还要十几天,你觉得熊谷能等,兰花能等得了吗?”
兰花被熊谷抓走了,可能未必受到伤害。但她一个女人落在敌人手里,又迟迟没人营救,肯定又害怕又难受。
木列一听就低下头。人都是自私的,他关心自己妻子,但又不能妄顾乔夕月的安危,在矛盾中无法抉择。
乔夕月拍了拍木列的肩膀,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