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撇嘴,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不行、不能去’呢,所以想了好久也没开口。”
“不是女人不能去,是平民或奴隶的女人不能去。”阿琰笑着掂了掂乔夕月的身子,说:“可你是首领的女人,当然可以去。而且你不是说过,将来整个达达平原都是我们的,哪里是你不能去的?”
是我们的!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根温柔的羽毛,扫在了乔夕月的心尖上。
和现代人结个婚都要考虑房产证写谁的名字,她老公把整个平原和部落都说成是“我们”的,这感觉也是没谁了。
乔夕月有时候也想过,她对阿琰的喜欢肯定是始于颜值,爱于人品,深陷于他的宠溺和大度。
在阿琰的思想里,他的一切都是乔夕月的,甚至可以为乔夕月去争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只要乔夕月是他的,阿琰就满足了。
“红颜祸水”这个词在乔夕月现在的理解中,就是爱与宠溺的注解。
“记得戴上五色鸾鸟
的羽毛。”阿琰又对乔夕月说:“表明你的身份,就可以在市场里横行无阻了。”
“原来那羽毛还有这样的作用。”乔夕月一开始以为是装饰,后来知道是身份的象征,现在又加上通行证的效果,原来阿琰早就把最好的东西给了自己。
“难怪了。”乔夕月小声咕哝一句。
阿琰没听清,低头深深的看着她。
乔夕月伸手把阿琰的脖子紧紧一搂,笑着说:“难怪阿朵那么喜欢你,那么的恨我。原来我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公呀。”
“老公。”阿琰细细品味着这个词,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凑在乔夕月耳边说:“再叫一声听听。”
那嗓音低沉醇厚,犹如一杯浓烈绵长的老酒,飘在乔夕月的耳朵里直接醉到了心里。
乔夕月梗了一下,才品出那句话里别样的滋味和情调,霎时就红了耳根。
“别急着脸红,还没答应我,以后不要乱跑。”阿琰又轻声的说着,颇有蛊惑的意味。
乔夕月立马点头,保证说:“以后我出门一定带着人,绝不自己跑这么远了,让你担心。”
“乖。”阿琰说完,回头对身后的大河说:“回去告诉他们,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