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根本就是程朝算计，今天一副踢馆样子显然也是，立刻全神戒备地迎了上去，声音谨慎地说道：
“妞妞，你找哥哥有事吗？”
“有！”
第二题：
和吕昭哥哥学习，一对多战术。
拒绝，或者勉为其难教教孩子，两个选项在吕昭脑子里晃悠。
他和妞妞差不多都是以攻击为防守类型，裂解射线一顿狂轰烂炸，加特林机关枪也是火力压制扫射，两者相似之处还是非常多的。
比起古山，这道题到是简单不少的，教一些理论课嘛！
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没问题！一对多吕昭哥哥很擅长！”
……
045号城市，沿海地区。
程朝正一个人躲在海边小屋里，通过窗户缝，观察海边那些两栖变异体。
很多！大都是甲壳类动物还有些奇怪东西，实力大都五六阶，它们在海滩边上非常安静地缓慢走动，阵型密不透风地遍布每一处。
甚至附近大楼上也有一些存在。
既不互相残杀吞噬，也不喧闹始终各干各的。
“喂喂，上官司令听到请回答！”
“什么事？”通讯另一端，上官清皱着眉头手指敲着桌子，有点烦躁。
妞妞去两个小队请教作业，他已经知道了，现在正思考等程朝回来后，怎么让这个混小子知道一下世界的残酷性，声音都变了味道。
程朝小声说道：
“我现在在海边，有些发现。”
“什么？”上官清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拔高音量说道：“你去那里干嘛？快回来，一旦碰到剩下九大护法，谁能救你？”
“行行行……先说正事，这里的两栖海洋变异体行动有点怪。”
“怎么怪了？”
“打视频。”
程朝打开视频功能，把摄像头对准海滩。
四处看看，小心换地方改变角度观察，尽可能详细地侦查敌情。
足足半个多小时之后找个楼顶藏好，看着上官清凝重的脸，程朝就知道事情恐怕有点不小了，有些踟蹰地发问：
“司令，你看出什么了吗？”
“小程你先退回城市里，至少五公里左右！等我命令。”
“是！”
二十分钟后，天空中飞过大批火箭弹。
程朝张大嘴巴看着天空顷刻间，布满灰蒙蒙阴云，远处海滩瞬间被炮火吞没。
轰隆隆……大地颤抖声音足足十几分钟时间，基地方面竟然动用强火力，将整条海岸线全部变异体炸得连渣滓都不剩，通讯里上官清再次打来：
“前进四公里，观察敌军反应。”
“是！”
按下心中惊讶，执行命令。
华夏好歹是世界一流军事强国，尽管处于末世当中，火力依旧相当可观。
踩着神凰，快速到达目标点看着满地弹坑，以及爆碎燃烧中大量变异体残骸，很快视野转移到海面上，眼神震惊地喊道：
“敌袭！发现大量敌军正在靠近海岸线！”
“立即撤到五公里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