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不我们把衣服换过来,这样挨骂得就是我了。”
哥哥很开心与我换了衣服。
而等我慢悠悠走回家时,就看见了别墅的水池里面淹死了一个孩子。
他和我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而爸爸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成器的东西,死了就死了,我难道还缺一个孩子。”
从此,我成了段锦霆。
你看,只是换了一件衣服,这些大人就认不出谁是谁了。
他们不过只想将自己的不如意发泄到弱者身上。
所以,我再也不要当弱者。
后来,我慢慢长大了。
以前那个软弱的段锦赐已经死了。
尽管爸爸往家里带回来过不少私生子,但都被他吓跑了。
爸爸一如既往地骂那些孩子不争气,夸我说。
“不愧是锦霆啊,从小就看他最像我。”
我总是懂事地笑笑,内心嗤之以鼻。
直到我十九岁,爸爸的公司遭受重创,他的敌人已经在暗中布下杀机。
他们盯上了刚刚放学的我。
我连忙躲进了曾经老婆婆的院子里,惊鸿一瞥,看见了一个小丫头在玩水。
她很聪明。给凶神恶煞的雇佣兵故意指错方向。
她救了我。
我知道了,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团子,方觉夏。
她笑起来很灿烂,与我这种阴暗的人完全不同。
我这种人生命里怎么可以遇到这样美好的女孩。
她活泼可爱,尽管只有九岁,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以后是个美人。
我会在暗地里偷偷看她。
可惜她只待了一个月就走了。
二十三岁那年。
父亲不堪重负,段氏濒临破产。
我又回到了这个老房子。
遇到了夏夏,她刚刚读初中,笑颜如花。
在雨中,她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她把我当陌生人安慰了一晚上,我一句没有听,只知道,想得到这个女孩。
希望她能有最好的生活。
想守护她一辈子。
二十四岁我接管了父亲的产业。
发了疯的往上爬,谁不服我,我就杀了谁。
我用四年将段氏集团做到了帝国时代最巅峰状态。
不断巩固了自我实力。
国外和国内都遍布我的人和我的市场。
二十八岁,我迫切地想去找你。
我日日收藏着你发的动态。
你越来越美了。
有了许多粉丝,这让我心里面空空。
我想去大学看看你,准备了好久。
却发现,你有喜欢的人了……
你很爱他。
我的计划全乱了,仿佛彻底迷失了方向。
开始变得更加残暴。
而深藏于心的秘密和你,夜夜腐蚀着我的内心。
无处可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