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妙妙不虚男人,反而扬起漂亮的小脸,对上他犀利的视线。
她在脑海内计划出拳的方向和力道,若是薄执锦敢乱来,她就揍得他断子绝……
“傻瓜。”
男人突然移开身体,没对她做出任何威胁的动作。
他只是贴着她坐到沙发上,倨傲叠起腿,动作优雅又霸道。
“小彦的身世说起来很复杂,要不你今晚住在薄园,爷给你慢慢讲?”
锦妙妙:“……”
无赖。
“长话短说不会吗?难道锦爷连精简故事的能力都没有?”
薄执锦无视她的嘲讽,自顾自继续说:“爷早就告诉过你,小彦是个可怜孩子。”
说着话,男人掐起修长的手指。
“比你还可怜一点点。”
锦妙妙嫌弃看看他比划的程度,大概米粒大小。
“也倒是。”锦妙妙理解点头“我好歹是十多岁才没了爸妈,他现在才三岁。”
“所以爷急需个像你这样的老婆,来给他当舅妈。”
锦妙妙:“……”
咋又扯到这事上了?
“说来说去都是废话,你要这么绕圈子,我就走了!”
锦妙妙作势起身,男人立刻拽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
她挣扎,薄执锦却用长臂紧紧圈着她的腰,将手掌笼在她胸前的一抹柔软处。
“放开!臭流氓!”
薄执锦放肆用力一捏,脸上尽是满足。
“疼!”
锦妙妙羞愤涨红小脸。
她不得不用两只小手抓住他的大手,刚才计划着的反抗,全部化作泡影。
真是太可恶了。
锦妙妙生气,却无能为力。
不知为何,她平时明明是个王者,但在这狗男人面前却是个黑铁。
薄执锦所有方面都把她碾压,就连她最引以为豪的身手都是。
而且,她明明讨厌他,却每次都只能妥协,这种等待着被他吃干抹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干嘛用这种眼神瞪着爷?”
薄执锦邪魅噙着坏笑,又捏一下。
她只能娇嗔哼:“不要!”
男人听得心里一酥,身体突然沸腾,他凑近她,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
香甜。
薄执锦对她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过,而且每次一闻,都会有冲动。
他离开她太久了,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又怎么舍得轻易放手。
“啊!”
男人猛地咬住她细腻的颈部肌肤,湿软又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难受。
这……
锦妙妙想到上次被他种草莓也是这种感觉,气得狠狠捶打他的肩膀。
“不许,薄执锦,会被人看到的!”
“没事。”
男人不以为然:“爷亲手给你织围巾。”
“神经病,谁要你给我织围巾?”
“那你也给爷种回来,咱们扯平。”
“可恶!”
锦妙妙欲哭无泪。
她真是被拿捏死死的!
“薄执锦,我讨厌你!”
“女人的讨厌大多数是反义词。”
男人片刻,才把唇移开,满意欣赏自己的作品。
锦妙妙看到他眼中暧昧的光彩,不仅仅是欢喜和满足,好似还藏着一抹淡淡的泪意。
那眼神,仿佛在看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一秒钟都不愿再离开她那般。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更何况,这狗男人骗她也没什么好处。
“当年是你救了我吗?”
锦妙妙突然问。
男人微微扬起眉,没回答。
“薄执锦,把我从废墟底下救出来的人,是你吗?”
“爷要你。”
男人话不多说,凑近她,吻住她的小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