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舅妈,舅舅怎么惹你了?你要把他赶去睡书房?”
锦妙妙冷哼,侧过眼,狠狠对上薄执锦视线。
这个狗男人昨天把她按在公共场合的落地窗玻璃上做了那种事,简直禽兽不如。
要不是她现在还超级疼,她肯定,几个飞腿让他尝尝什么叫断子绝孙!
“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锦妙妙想完,又一把推开小彦,躺回被子里。
小家伙见锦妙妙还没消气,只能无辜对着门边的男人耸着肩膀摊摊手,像个小大人。
“舅舅,看来这次宝宝也帮不了你!”
说完小家伙唉声叹气地出去了。
听到房间门被合上,锦妙妙才又坐起身。
一扭头,她就看到依旧立在门边的男人。
但他竟然像个犯错的小学生,正在罚站似的,有些胆怯地靠着房门站立。
他双手背在身后,握着门把手,好像在准备随时逃走。
锦妙妙冷眼看着他,攥紧拳头。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薄执锦清清嗓子,故作冷冽问:“怎么,不服?”
锦妙妙松开拳头,对他勾手指。
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但他做都做了。咳。
锦妙妙见男人果然走过来,小手已经摸到枕头下面。
那里藏着把水果刀,是她昨晚悄悄摸摸去客厅里拿上来的。
她眼神盯向男人的左边胸口,犹豫瞬间,又继续向下,停留在他双胯之间,她不要他命,没收他作案工具就行。
然而薄执锦也看到她小手的位置,突然愣住了。
“来呀,锦爷不是喜欢跟我做那种事情吗?今天我就让你一次做个够!”
男人喉结干涩地滚动,眼里都是警惕。
“宝贝儿,不就做过两次,你怎么还爱上了?”
这话似曾相识!
锦妙妙沉住气,摆出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来嘛~来嘛锦爷,我今天尽情满足你!”
薄执锦想了想,明知是圈套,但还是走过去。
他坐到床上,锦妙妙突然就朝他扑上去。
她没拿枕头下的水果刀,而是用两只小手缠上男人脖子,他很意外。
“唔,锦妙妙。你这么主动?”
薄执锦被她压在床上,她几乎用整个身体贴着他。
她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男人止不住喘起粗气。
可恶,身体不听使唤。
“锦爷,如果第一次你是被安雨兮算计,那昨天呢?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听说那男人是我青梅竹马,所以嫉妒把你冲昏头脑了?”
男人嗓子里挤出个沉沉的“嗯”。
她小手摸到关键位置,要拉开他腰间的松紧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