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清晨的朝阳穿过层层迷雾,却是将废墟上那名神秘女子的影子越拉越长,清晰的证明了方才的动静是由她传来的,跪蹲在野冢前的叶澜雨拍去尘土,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询问。
"⋯⋯"没有回答,面对叶澜雨试探性的询问,眼前的神秘女子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冷冷地注视着她。
不回答?是不想回答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不过在这种时期还能安然无恙地苟活在净土外,从她身上那精致的衣服就能看出她活得更挺滋润,叶澜雨自然不可能把这类人当化普通的幸存者,反倒更像是那些幕后之人。
不过无论如何,只要试探一下就明白了吧?
"不回答吗?那我就过来了。"
虽然贸然靠近这名来路不明的女人确实危险,但叶澜雨却是丝毫没有畏惧,一是因为她的实力在人类之中已经是顶尖级的那一批,二是因为她失去了大部分感情,包括恐惧。
"咔嚓,咔嚓,咔嚓⋯⋯"没有正常人路段,想要走上废墟确实有点困难,但叶澜雨始终注视着那个女人观察。
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那个女人就仿佛死机了般就这么木纳的站在原地,只不过那种古怪且僵硬的眼神始终注视着自己,正如冰子娇同样看着她那般,二者在对峙着。
皮肤显白,很像是外国人的皮肤,但体型与骨架又与正常的亚洲人别无二般,叶澜雨甚至都开始怀疑起她的国籍。
也不知是她的长相过于大众还是什么的,叶澜雨一时间竟没认出她的国籍,只得作罢。不过令她感到好奇的还有一点,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烈了,相隔好远叶澜雨都能闻到。
当然,自然不可能是叶澜雨好奇起她是什么香水了,不过想来应该也没什么,或者人家就是靠身体苟活于世的呢?
毕竟身在末世,任何人都是身不由己的,虽然他们也不想这么做,但求生者的本能驱使着她们这么做,在这群幸存者中女性相对于处于弱势群体,不愿意做的事情自然更多。
而且看她手臂上那大大小小的疤痕,很显然这个女人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过,兴许这就是这个女人不愿说话的原因。
总之她暂且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更像是那种想要自寻短见的女人,叶澜雨见过她那种死鱼一般的眼神,那些窝在那个密不透光的暗室里,目睹过绝望的队友们都是这种眼神。
脆弱的眼神,失去希望与高光的眼神,叶澜雨再熟悉不过了,下意识把她当作某个地下组织逃出的人质,安慰道:
"好了,放心吧,我们是军区的人,无论你之前遇到了什么糟心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会为幸存者提供热水与温暖的食物,你只要慢慢的走过来,跟我到军区去就安全了。"
并不是军区的物资过于富裕,而是军区的物资数远大于现存的幸存者,本来几个月就短缺的物资硬生生扛到几年。
你问我那些幸存者去哪了?呵,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叶澜雨那么顽强,死的死,逃的逃,自杀的自杀,就这样衰减。
所以,按军区现在这种情况容纳一个幸存者还真不难。
"⋯⋯"是被那些浑蛋吓坏了吗?一言不发的。
"好了,把手给我,我领你去安全的地方。"
二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到达了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按照过去的记忆勉强装出温柔的样子,试探性地向那名木纳的女人伸出手,希望举手之劳能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
⋯⋯至少,在二者出乎意料的开战前是这么想的。
仿佛是叶澜雨的说辞被打动,那个女人翁动着嘴唇仿佛是想说什么,朝着叶澜雨缓缓伸了过去,就当二者即将触碰到的时候,那女人被绷带缠绕的右手突然松开,脱落在地!
"欸?"当那冰冷的、却显得跟真人无异的假肢脱落在地时,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