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胜负⋯⋯我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揭晓,谁允许你离开的?!"就当血魔摩挲着村正,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解开其中蕴含的力量时,不该出现的声音却是出现了。
"哼哼,宫本华,你已经输了!就算你还能强撑你那个破身体爬起来,又怎么可能赢过无伤状态的我?"
⋯⋯更何况我刚才背身,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笨蛋!
满不在乎的血魔随意地朝身后瞥去一眼,明明已经身受重伤、依旧瞪大眼睛的宫本华捏紧拳头,摇摇晃晃地从苍白的礁石爬起,那抹倔强仿佛是在诉说着她骨子里的桀骜:
"我⋯⋯我还没有倒下⋯⋯所以我还没输!"
还没输?切,开什么国际玩笑呢!不由觉得有些啼笑皆非的血魔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耸耸肩放下了手中的村正,将其随意地抛到了血湖之下,转过身开玩笑似的说:
"噢~是这样吗?那你的生命可真是顽强啊~明明都已经被我那么揍了,居然还没昏死过去,也算福大命大了。"
血魔说得没错,这不是切磋而是真正的生死之战。方才的宫本华本能对血魔搞背后偷袭,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重新站了起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与那个女人正面单挑!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嗯~很难理解为什么她偏偏要纠结于与冰子娇正面刚,但如果你说是荣辱,难道一个猪狗不如的叛徒还存在荣辱,甚至颜面吗?但如果不是荣辱,又是何种异样的情绪呢?
"喂喂⋯⋯真的假的?还要继续战斗吗?"
"⋯⋯继续!至死方休!"
嘁,冰子娇真的搞不懂这个家伙了!难不成是疯了吗?她明知道自己是赢不了的!
"唉~真是个纠缠不清的麻烦事⋯⋯好吧好吧!我承认刚才是我蔑视你最后的倔强了,我向你道歉。"
话语间,看似轻轻松松的血魔却是警惕着她,万一有什么暗器呢?可宫本华跟刚才一样,虚荣的她到现在仍是赤手空拳,却不知为何她又有勇气站了出来,不免心生疑惑:
"嘛~虽然不知道你是蛮勇还是真的有所依仗,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失误喽~我会百分百把你杀得片甲不留!"
哼!这样最好,免得说我胜之不武!
在神兽血那强大的恢复力下,宫本华的脸与关节处的伤口终于愈合了,但她看起来却不太想说话,情况严峻,她必须汇聚百分百的精力去愈合创伤,然后把头脑冷静下来!
是的,对上象征着疯狂的血魔,宫本华也只有冷静这个优势了。虽然这个优势看起来无用,实际上是至关重要的!
"不打先手吗?倒是明智的选择。""叱⋯⋯铮!"
看着面前严阵以待的宫本华,血魔的眼中闪烁着杀戮的红芒,一甩还未完全凝固住的左手,一支由金属构成的利刺就将她的左手取而代之,变成了比任何都更加致命的武器!
"呵~不过你不打先手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等等,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一下你的本体。"
呵~听闻此言,冰子娇却是笑了,开始打感情牌了么?
但事实上宫本华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只是单纯的想叙述一下感情。呼⋯⋯终于走到这一刻了吗?我还以为没有今天了呢。看看不远处的冰子娇,宫本华在这一刻变得坦率:
"冰子娇,还记得吗?还记得我首次你挑战的时刻吗?那时的我还非常的稚嫩,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但是啊,人人都会有高光时刻,别拿一刻当永久!"
"再看看现在的光景,天地,同一个舞台;你我,相同的两个人,唯独时间会改变,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么也是时候应该发生点小小的改变,你觉的对吗?"
改变?呵~就凭你?就算是在这种紧张时刻,冰子娇仍旧忍俊不禁。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