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床毯子,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脑袋。
很快廖星辰就把耳温计拿来了,三十八度五,属于高烧。他盯着朝扬干燥的嘴唇,柔声问:“要去医院吗?”
朝扬困意上来了,他摇头说:“不想去。”
廖星辰没继续强求,左右医院就在隔壁,有什么大问题几分钟就能把人随时给背过去。
他去客厅找出退烧药,找准计量给朝扬服下。
半小时后药效起效了,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额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朝扬睡得难受,掀开被子费力翻了个身,背颈也是湿漉漉的。
廖星辰怕他再次着凉,又拿来热毛巾,替他把身上被汗浸湿的T恤和短裤给脱了,抹干后换上了自己的睡衣。
朝扬睡迷糊了,以为是杨欣兰在照顾自己,以前他发烧死活不肯去医院的时候,杨女士就是这样整宿不睡,不厌其烦的替他擦身子换衣服。
长大之后生病的次数变少了,杨欣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照顾过他了。
察觉到身边的人要离开,朝扬从被窝里伸出手勾住对方的衣角:“冷。”
他瓮声撒娇:“抱着我睡。”
朝扬的身形瘦小,大两号的睡衣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手肘一抬就春.光乍.泄,锁骨和半边肩膀都露在被子外,廖星辰审视了几秒,拉开被角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