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胡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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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妈妈,我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可能得晚一点回去了。”站在电话亭里,赫敏手握话筒诚恳的说。而瓦莱里娅则是双手插兜,吹着口哨站在外边。
在马路的斜对面,有着一个吹奏着萨克斯的男人,零星几个观众在四周驻足观赏着,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特有的闲适。
其中一些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身上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引起了瓦莱里娅的注意力。她的视线久久的停留在那在风中飞扬的红色裙摆上,神使鬼差的回想起了她在圣诞节回到莫斯科时,那个抱着面包急匆匆路过女人的红色围巾,还有那个卖勋章的年轻人被寒风冻得通红的脸颊。
那枚描绘着西丝拉伯格的勋章明明是被她别在了围巾上。此刻却好像把瓦莱里娅压得有着喘不过气来,她明明身处热闹的伦敦街头,朋友就在不远处。却仍仿佛孤身一人伫立在那天莫斯科萧条魔法街的街头。
……或许这就是阿廖沙在莱姆斯来之前,总是闷闷不乐的原因吧——这里的人们安宁的度过着每一天,甚至还会偶尔抱怨这毫无波澜的每一天,而东欧魔法界的人们此刻却要为一块面包挤破脑袋。
瓦莱里娅不再吹口哨了,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阿廖沙告诉过她的。没有什么东欧联合魔法界了,现在他们是俄罗斯魔法界的了。
瓦莱里娅说不上这种感觉是什么,但那绝对不能被称作好。
她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阿廖沙会和布里斯吵起来了。
当赫敏总算是说服了她的父母,深吸一口气从电话亭里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瓦莱里娅依靠在一根灰色的电线杆上,深色的发丝垂落在耳边,灰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远远的注视着这边。在她的脚底下,有不知名的藤蔓缠绕在电线杆上边,开出了一朵朵亮丽的小花。
“赫敏?”她收回了屈起的那条腿,言简意赅的站了起来。“走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