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境证明。”
阿廖沙挑挑拣拣,最后还是无奈的拿起一袋麦片吃了起来。
“现在没有什么【东欧联合魔法界】了,你要在霍格沃茨继续上学,就得赶在开学前把入境证明改成【俄罗斯魔法界】……哈,真是讽刺。”
瓦莱里娅一下子沉默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了阿廖沙干嚼着麦片的声音,听着叫人心烦。
他们在上午十点出发,没有选择魔法的交通工具,而是坐上了一辆阿廖沙拦下的巴士。那位司机司机一定是把他们当成了什么来观光的游客滔滔不绝的和他们介绍起伦敦的特色景点来。
“先生小姐们,你们一定要去伦敦塔瞧一瞧,那里有九百多年的历史了,可以算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建筑之一。而且伦敦塔的旁边就是伦敦塔桥,你们可以试试看在这里拍照留念——那里能看见伦敦和泰晤士河壮美的景色……”
他说得滔滔不绝,但阿廖沙和瓦莱里娅的兴致都不高。他们随便敷衍着那位有点过度热情的司机,终于在半小时后抵达了目的地。
“就是这里了。”阿廖沙弯腰从对他来说有点太挤了的车厢里走出来,他们来到了一条有几栋破烂建筑和一家酒吧还有一面画得乱七八糟的涂鸦墙的肮脏街道上。在道路的尽头,一间仿佛几十年没有维修过的电话亭伫立在那里,红色的油漆外壳都掉落了许多。
“我们就从那进去——那个电话亭。”
“唉……”瓦莱里娅头痛的捂住了脸,但她已经不会像刚来时对这些破烂烂的伪装感到那么的抵触了。“我就说他们有点特殊的癖好吧?一个麻瓜驱逐咒或者魔纹就能解决的事,他们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阿廖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呢?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也说不定?”
他们勉强一起挤进了那间红色的电话亭里,阿廖沙沉着脸伸出手指在拨号键盘上鼓捣了几下。自从他来到这条街以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很糟糕。
“去国际魔法合作司修改入境证明!两个人!”
他的话音刚落,两张银色的胸牌就从半空中吐了出来。趁着阿廖沙伸手去接,瓦莱里娅百无聊赖的问了起来。
“我们去国际魔法合作司找谁办事呢?应该有很多人吧?我们要去找谁呢?”
“瓦莉娅,你要知道,就算是东欧联合魔法界解散了,阿尔捷诺家在国际魔法界也还是有点地位的——我们直接去找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
“那是谁?”
这回阿廖沙过了很久才回答,瓦莱里娅向上看去,却看不见他被大胡子挡住的脸上的表情。
“……是巴蒂·克劳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