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帕瓦蒂刚刚和我说了……赫敏根本就不在寝室——但她也不在公共休息室啊?她到哪儿去了?”
“别管那么多了。说不定她是在盥洗室,只是帕瓦蒂没发现呢?”瓦莱里娅心里一突,回想起来在大礼堂时赫敏的表情,心里有了点猜测的同时敷衍起了拉文德。
她们一起回到了宿舍,经过这么久的兴奋时光,拉文德早就忍耐不住困意了。她躺倒在单人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但瓦莱里娅却想着拉文德刚刚说的话,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终她悄悄的披上了一件烟灰色的毛线外套,回到了寂静的公共休息室里。
旺盛的炉火此时只剩下了一些余火在闪烁着微光,瓦莱里娅爬上了一个软绵绵的扶手椅,打开了一盏灯。在这不知还有多久的等待时间里,她干脆从桌子上抽出了一张羊皮纸,写起了一直没有给阿廖沙叔叔写的回信来。
亲爱的阿廖沙叔叔
我已经收到了你的来信,最近并没有我在莫斯科的朋友写信给我——安娜斯塔西娅不在莫斯科,她去年就跟着她的父母去了布斯巴顿魔法学院念书,我暂时没有她的消息。
至于你说的,列宁格勒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邓布利多校长说得对。有时候一座城市名称的改变,并不意味着人们会忘了曾经守卫他们的英雄。我们会永远记住阿布拉莫的维奇的。
我在霍格沃茨过得很好,今天和斯莱特林的同学有了一点小矛盾,但不是多大的问题,不用太担心。
天文学和魔咒学都很有趣。但草药学和变形课有点难。魔药学的教授又有点刻薄,不过幸好魔药课并不算多。
至于圣诞节,我当然会回去和你们一起过。到时候你会来国王十字车站来接我吗?
永远爱你的
瓦莉亚
就在她放下羽毛笔没多久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外的走廊上就迎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下一秒,四个身影连滚带爬的从洞口里钻了出来。
……等等?四个?!哪里来的四个人?即使加上赫敏不也才三个人吗?
瓦莱里娅一下子站了起来,扶着膝盖直喘气的罗恩还有哈利这才看见了她。他们迫不及待的摆了摆手。
“瓦,瓦莱里娅……你绝对想象不到我们发现了什么……”
“等等!!”瓦莱里娅颤颤巍巍的大喊,手指指向了那个站在赫敏身后,最后一个进来的家伙身上。
“你们先解释一下……这个到底是谁啊?!”
三个人迟疑的对视后立马诧异的回头,这下就连空气都变得安静下来。
而那个被四双眼睛盯着的家伙,在抖了一下后,惊魂未定的抬起了头。
……德拉科·马尔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