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一个黑皮肤的男生逗得够呛。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用一种沉重的语调歌唱。邓布利多校长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抬起自己那副月牙形的眼镜,用手擦了擦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随着他这句话,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站了起来,有序的离开了礼堂。他们这些懵懂的格兰芬多的一年级新生跟着珀西·韦斯莱,穿过了嘈杂的人群,走出餐厅,登上一道宽敞的大理石楼梯,墙壁上的火把偶尔发出一两声噼啪声,因为疲惫,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
瓦莱里娅新鲜的扭头四处张望,当发现走廊画像上的人在他们经过时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时,瓦莱里娅故意冲他们做了个鬼脸。他们看上去有点生气,其中一个画框里的牧羊女孩还冲她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他们穿过了两道暗藏在滑动挡板和垂挂的帷幔后边的门,周围的同学们纷纷哈欠连天,他们拖着沉重的脚步爬了太多楼梯了,就在瓦莱里娅也在茫然的想着还有多久时,走在最前边的珀西停下了脚步。
“好了!我们到了!”
他们正站在一条不算宽但也不算窄的走廊里,在走廊的尽头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一个非常富态的女人穿着一身粉色的,像是几个世纪前流行的衣服。
“口令?”她说。
“龙渣。”珀西大声的说,以确保每一个格兰芬多新生都能听见。
“口令是非常重要的!”
那副画在珀西说完口令后就摇摇晃晃朝前移去,露出墙上的一个圆形洞口。在珀西的引导下他们都从墙洞里爬了过去——瓦莱里娅还分神想象了一下七年级的阿廖沙笨拙的爬过洞口的样子,赶紧捂住了嘴巴以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穿过洞口,他们就来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了。这是一个宽敞舒适的圆形房间,墙壁上是金红色的格兰芬多标志挂毯。燃烧着的壁炉劈啪作响,旁边摆满了软绵绵的扶手椅。高高的天花板上,黄铜材质的吊灯垂了下来,上边摆满了燃烧着的蜡烛,空气里有一股柠檬香茅的味道。
珀西指引一年级的姑娘们进一扇门,去往瓦莱里娅她们的寝室。她们走过一部螺旋形的楼梯来到顶上,在一排排的房间门号上找着自己的位置。终于,瓦莱里娅在一扇门的门号上找到了自己那比别人长出一大截的名字来。在她的名字下边,写着一个叫拉文德·布朗的女孩名。她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了一个浅棕色头发的模糊影子来。
推门进去,瓦莱里娅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床位,宿舍很舒适,有两张带四根帷柱的床,上边垂挂着深红色法兰绒幔帐。地上铺着深咖啡色的地毯。两个浅色胡桃木的衣橱,两张铺着红色细棉布的桌子和一个盥洗室——在墙角甚至还有一个细窄的穿衣镜。她们的箱子早已送了上来,那个叫做拉文德·布朗的女孩正扑在床上写着什么,看见瓦莱里娅走了进来,她友善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的眼睛略微有点往外凸,看起来有点神经质。
“你好啊,我记得你。我是拉文德·布朗。”
“你好拉文德,叫我瓦莱里娅就好——你在写些什么呢?”
“啊,我在给我的妈妈写信。”拉文德的脸颊很红,“我打算明天去猫头鹰屋寄出去。”
“啊,是。”瓦莱里娅回想起了阿廖沙的嘱托,她走到了自己的箱子旁边,想要抽出羊皮纸和羽毛笔来写一封信。拉文德从她的床头柜上抽出来一张羊皮纸,又把她手上的笔递给了瓦莱里娅。她没有拒绝,坐在了厚厚的羊绒地毯上写起信来。
亲爱的阿廖沙叔叔:
我已经成功地通过了分院,帽子把我分到了格兰芬多,哈利和罗恩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