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离忧看着傅云澈躲到了一旁,放心的迈进了大门。
只第一步,南离忧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散的臭味,屋子内弄得乱七八糟,凡是易碎物品都被砸得稀巴烂,就连电视也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南离忧神色平静,但眼神当中藏着冷戾,她环顾四周,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凉风,一个木棒从后面狠狠的敲过来。
她下意识的身体偏转,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大汉的手臂,用力一折,只听见“咔嚓”的一声,手臂断了。
南离忧站在原地看着对面的陌生大汉,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来。
她最讨厌就是别人不经过同意进入她的地盘。
瞬间的骨折,痛感极大,饶是常年跟人打斗的大汉也疼得大叫了起来。
“啊——!”
另外一个大汉从房间里出来,见状目光警惕,脚步往后忌惮的退了几步,然后又看向袭击南离忧的那个人。
“老三,你怎么样了?”
刘老三痛的头顶直冒冷汗,一根根青色的筋脉暴起,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操!骨折了,这小娘们儿力气忒大了。”
那人皱眉,显然是有些不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面前。
其他几个也从不同的地方纷纷出来了。
南离忧皱了皱眉,看着屋子里突然出现的流里流气的人,数数总共有八个,每个人身上都有刀疤纹身,一看就知道是个混社会的。
他们都是从哪来的?
南离忧仔细想了想,她好像也只得罪过那个极品舅舅,看来是他找来的人了。
真是个王八蛋,竟然用这种招数对付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
南离忧面色冰冷,“私闯居民住宅,你们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那几个人哄堂大笑。
“哟,小妹妹,你还懂法呢!我有点害怕,怎么办?”
另一人不屑的看了南离忧一眼,“哈哈哈,真是搞笑,牢子里都不知道进了多少回了,我们会怕?”
为首的一个丑陋男人眼神恶浊的看着南离忧上下打量,肥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不怀好意的笑道:“与其在这里谈法,倒是不如想想接下来你会怎么样,识趣的话,最好过来哄哄哥哥,说不定哥哥一个高兴就放了你。”
其他几个人跟着起哄,对着王老酒调笑道:“老酒,我说就这种瘦不拉几的货色你也看得上?这是有多久没碰过女人啊?”
王老酒哼了一下,然后踹了一下凳子,“怎么了?老子就好这口。”
南离忧刚开始还神色不惊,听到这话后,顿时黑了脸,什么叫这种货色?她有这么差劲吗?
被折断手的男人眼神阴狠的看着南离忧,提醒道:“别太大意了,你们几个小心这小娘们儿也折断手臂。”
另外几个人没把这话听进去,不过是一个瘦弱的跟小猫一样的小女生,能把他们这么多人怎么样?
一只手刚刚搭上南离忧的肩膀,南离忧突然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她左手抓住那只手,转身,然后给了个过肩摔,最后直接一脚踹到了对面墙上。
那人发出了惨烈的叫声,然后口吐鲜血,声音几乎整栋楼都听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查看,生怕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其他几个人心里惊的一跳,目光不可思议的看向南离忧,然后咽了咽口水。
这次好像真碰到了个铁板,怎么办?他们平时教训人也是做做样子,只是偶尔碰到一些怯懦的人才会胆子大的去勒索,甚至用强。
南离忧看着对面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从旁边的一堆杂乱中的纸盒里抽出了几张纸,仔细地将手指擦干净,然后还嫌弃的掸了掸那只被人触碰的肩膀,目光带有戾气的扫向了他们。
“呵,一群废物,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