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承宗说起了正事。
南京太医院惠民药局的提领笑着说道:“已经七日了,羊肠线拆线不应该这么疼才是,若是再复发,早日就诊,你们且先聊,我就不听了。”
“谢医倌。”李贤送走了提领。
皇帝不让太医院参与政事,提领医倌看完了病就离开了。
袁彬无奈的说道:“余孽。”
“可能是叛军余孽,可能是势要余孽,也可能是上次投河之后的商贾的余孽,他们不敢开罪陛下,就只能找李贤撒气了。”
“有本事找陛下去啊!找我干什么!”李贤嘴唇都是发白,他愤怒无比的说道:“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咱们一行九人,为什么只有我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