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丽嫔,你随时注意着点。”
“奴才明白。”福宝说罢扶着皇帝踏过门槛,传来轿撵送皇帝去皇后宫中,自己则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而去。
......
南州瞭望台上,薄以年手中握着瞭望镜看着海上的战船,面上逐渐露出笑意,从京城就和薄以年等人分开的流虎此时站在薄以年身侧,低声问,“主子,咱们真的要追过去吗?”
“自然。”薄以年看着南蛮的疆土,沉声道,“此次不拿下南蛮的五个城池,调动二十万大军前来与南蛮对战,就太小题大做了。”
薄以年把手中的瞭望镜递给流虎,转身朝着瞭望台下面走去,“我此行的目的也并非是把他们驱赶出境,而是要让他们南蛮对我们俯首称臣,每年给晋朝上岁供。”
流虎把瞭望镜随手递给旁边的护卫,沉声道,“属下接到消息,北跶也对北疆边界发起了进攻。”
薄以年脚步挺住,回头看着流虎,“消息准确?”
流虎颔首,“现在皇上应该也已经接到消息了,与南蛮不同,此次北跶二十万铁骑朝北疆发起了攻势,北跶人本就生活在草原,更善战,只怕北骑军抵挡不住。”
薄以年眉头微蹙,“让在北境的骁勇军随时做好在北疆迎战的准备。”
“在北境我们骁勇军不过五万人,怕是也...”
薄以年沉声道,“准备沙盘。”
流虎应声是,快步走下瞭望台,薄以年也下了瞭望台,才没走几步,流星就快步走了过来,“主子,流扬送过来的信。”
薄以年接过来一边走一边打开信封,流星跟在薄以年身后,勾着头去看,薄以年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微凉,“很闲?”
想想自己前日才从前线回来,流星赶紧道,“属下还有事。”说完一溜烟跑开。
薄以年这才低头看信,看着信上流扬简短的描述,薄以年嘴角微微扬起,“恢复的挺好的。”再看后面,薄以年的眼睛就眯了起来,“抱?”
两下把手中的信揉弄成一团,扔在一旁,走了没两步又倒回来,把信捡起来,走到篝火旁把纸团扔了进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