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还没打呢，怎么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他百思不得其解，下一刻，瞥向周围空间时，瞳孔陡然骤缩。
姜神武惊住了。
他的眼睛看到了虚空被分割成了无数碎块，明明近在他身旁的莫雅，在这片破碎的虚空里，像是相隔数千里之远，遥远不可触及。
姜神武冲莫雅伸出了手。
“姜神武，不要！”
就听到了莫雅有些缥缈的声音传来。
声音依旧温柔，只不过带着别于寻常的焦急。
姜神武急忙收回手，却还是不小心触碰到了身侧的虚空碎块。
就好像是碰到了利刃一样，划破了他的手背，一股强烈的疼痛之感随之传来。
姜神武看着手背上的伤口，伤口冒着黑气。
确切来说，是影子，也就是影之规则。
“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快。”蛇唳当然不会被姜神武三言两语干扰。
他瞥了一眼姜神武手背上的伤口，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了。
姜神武凝了凝眉，他分明看到蛇唳周身有着无数黑色的线条环绕。
弯弯曲曲黑色的线条，错综复杂的交织在被分割成无数碎块的虚空中，形成了一个囚牢，将姜神武困在了其中。
姜神武不清楚漆黑龙鳞能不能冲出去，他的眼睛能看到这些错综复杂的黑色线条的可怕之处。
漆黑的线条上，闪着阵阵黑气，就和他手背上冒着的黑气如出一辙。
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不是他漆黑龙鳞能抵挡的。
姜神武眯了眯眼，却是看到空间一切正常。
嗯？
刚刚看到的场景莫非都是错觉？
刚这样想着，心魂意识识海中，闪过了一道血色之芒。虽然速度很快，但姜神武还是看到了其中的字样，正是十方魔极印第十层刻印上的符文。
与此同时，姜神武只觉得眸子里好似钻入了一股阴冷的力量，他又看到了那被无数黑色线条分割的漆黑空间。
不是错觉！
眼前所展现的场景正是蛇唳的虚空规则，那些黑色的线条则是影之规则！
之所以能用肉眼看到，是因为十方魔极印的第十层刻印的力量。
第十层刻印并没有关闭，而是融进了他的眼眸中。
能看到虚空规则和影之规则，要如何对付呢？
姜神武看了看手背上的伤口，黑气骤然间消失不见了，紧跟着伤口也愈合了。
眼睛随即像是多了什么力量，阵阵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