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芝还想让白冬坐下多聊一会儿,开解她的小男朋友来着,却见他接了个电话之后神色变得特别严肃,站起身来就要走,“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cascoo.net
“朋友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得赶紧过去调解一下。”白冬也不好说是金世纶家里出事了,毕竟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大喇叭,万一转头就把消息告诉媒体,他还怎么做人。
“你可真够忙的。”徐瑞芝话里有话地说道。
“没办法,能者多劳么。”白冬也很无奈,可能他就是面相太亲善了,大家有事情都愿意找他。
“那赶紧过去吧,我也不留你了,等下次有机会换个地方好好聚一次,我们四个。”徐瑞芝冲白冬挤了一下眼睛,显然认定家里出事了的那个“朋友”是女性。
“好,我今天先走了,对不住啊。”白冬再次表示歉意后,飞快地穿上鞋子离开了,连嘴都没来得及擦一下。
“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白社长,都不觉得羞愧么?”徐瑞芝目送白冬的背影离开门廊,转头就狠狠瞪了男朋友一眼。
金正秀大感无辜,他目前为止什么错也没犯,好端端的怎么又要被她批评?而且要羞愧也应该是白冬羞愧才对,没事儿就往别人的女朋友家里跑,哪怕是被邀请来的也不该来。
“挺着脖子给谁看,觉得我说得不对是吧?人家白社长都长得那么帅了还要做个努力派,从汉城大学的大学院毕业出来自己创业。再瞧瞧你自己,每次都要别人在背后催着才肯走两步,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不管哪个灵魂做主,徐瑞芝都是那个PUA大师,男德名句张口即就来:“女人要的不光是安全感,还要能看得见未来。”
白冬只要去过一次的地方都不会记错路,更何况那是朴明俊暂住的地方,更不可能记错了。两边距离不是很远,他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那栋大楼的地下车库。
为了节省时间,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金亦纶已经站在地库的门口等
。着了,但从这一个细节就能看得出来她比绝大多数同龄人都要成熟,而且是成熟得多,“白社长,您可算是来了。”
“对不起,路上堵车不好开。”白冬已经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快了,但他知道这十分钟对于一个家里发生了那种事情的女孩子来说很难熬,所以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只是道歉。
说一千道一万,金家的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便不来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我们赶紧上去吧,我和二姐都不敢拦着妈妈,不然也要一块被打的。”金亦纶的眼角边还有泪痕,我见犹怜。
“好,能说说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白冬对一个小女孩很难升起提防的心,也不觉得对方有任何骗他的理由,所以本能地选择了相信那些话。
“三两句话说不清楚,您去了就知道。”金亦纶因为着急,主动拉起了他的手。
下了电梯冲进房门,只见金世纶跪在圣母玛丽亚像的面前赤果着上半身,双手环抱在胸前护住自己的正面。从白冬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背和上面交错的鞭痕。
沈秀彬柳也跪在圣母玛利亚的陶像面前,手里捧着一本圣经,手腕上缠绕着一串十字架,嘴里不断地念诵着经文,而藤鞭就在她的手旁放着。
“你疯了吗,她可是你的女儿!”白冬小时候也挨过打,最惨的时候在学校都不敢上厕所,因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怕被同学看了笑话。然而正因为他挨过打,所以能分得清惩戒性质的打,和伤害性质的打之间的区别。
“恶魔,你还敢找上门来,我就说世纶她好好的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听话,原来是受到了你的蛊惑!”跪在地上的沈秀彬转过头来,通红的双眼瞪着白冬,那目光就像在看生死大仇一般。
白冬冤枉得很,他跟金世纶拢共就见过一次面,跟艾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