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活的模样,甚是奇怪。
储英悟继续说:“听闻威奉将军的父亲身子不好,母亲急着抱孙子,他们的婚仪,定在五月上旬。”
洛小满吃了一惊:“这么快?可是洛叶彤刚刚那个样儿,也不像是能立刻就让慎夫人抱得上孙子的呀。”
储英悟摊摊手:“谁知道呢。”
洛小满默不作声,回去了还是觉得心里不大安稳,找陆远洲说了这件事情。
陆远洲虽说已经大好了,但失血太多,不能训练,只闲赋在家里头,瞧看些诗书,或捉著夏安海下棋。
夏安海被陆远洲一通折腾下来,觉得有些受不住,又想着父母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便早早的辞了姑母,启程走了。
夏氏颇有些不舍,左留有留,让他等四月,跟着他们一起出行。
然而夏安海摇头,说是要去淮安寻友人,再回坞云。
是以陆远洲如今着实有些无聊,晚上拉着几个侍从练武,侍从们生怕他出事,拳脚都硬不起来,气得陆远洲一个人待在屋里生闷气。
洛小满来的时候,陆平可喜坏了,连忙将她迎进去,倒了茶,还特意将房门给关上,自去门口守着了。
陆远洲莫名其妙,待听得表妹说今日之事,他摩挲了会儿下巴,镇重点点头:“这样看来,慎康德倒还算是有担当,这么快就要将洛叶彤迎娶过门了。还是得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
洛小满莫名其妙问:“什么快刀斩乱麻?什么夜长梦多?”
陆远洲微微一笑,便将她拉入怀中:“你我将要分离半年,可不就是夜长梦多。我该也有慎康德那等魄力,将你早日娶进门才是。”
洛小满觉得她这一遭来,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可陆远洲压根没让她讲下去,拥着她就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