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有空便会来此处凌辱她们,有些姐妹宁死不屈,自刎相抗,他们便将尸体扔到河边,尸体会被河水冲走,神不知鬼不觉。
这里是个地下通道,与外界隔绝,外面又有重兵把守,几乎没有逃出去的可能,大部分姐妹被关在这里已有数年。
闻言,茹薇顿时火冒三丈,“看那城守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竟是恶贯满盈的无耻之徒!”
颢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知芷菡能否应付?”
“河流,哪里有河流?”他突然想到了重点。
干瘦女子回道,“河流离这里不远,有人死了,他们便差遣我们将尸体运到河里,扔进河水里,那里水势很急,扔进去的尸体很快便被冲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一边说一边抽泣。
正在此时,另一名女子突然跪地哀求,“公子,小姐,求你们带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不想死在这里。”
同是女儿身,茹薇对她们的处境感同身受,自是愿意带她们上路,颢辰也不是不想救她们,但有重要任务在身,带上十余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定会碍事,但思来想去,不能见死不救,最后同意带她们一起走。
事不宜迟,他们得赶紧寻常河流,一行人穿过两个山洞,再走出几丈平地,便看见一条湍急的河流,通过比对,这里正是地图上所绘的暗河,河流大抵十余丈宽,顺着地下通道的走势蜿蜒盘桓,这里的地形由高至低,水势湍急。
“这里应该是芷菡所说的地下暗河了!”颢辰大喜。
找到了地下暗河,颢辰嘱咐一人在六角亭接应断魂,其余人留在地下河。
一想起城守是个好色之徒,他就放心不下芷菡,做好安排后,便急匆匆地出了后花园,去接应她。
那厢,断魂带上几名壮汉摸进白日里经过的那条街,找到造船铺子,翻出一些船板、船桨,并顺了些安装的工具,将这些材料装上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后,便策马赶往城守的府邸,因颢辰已经解决掉守卫,他们毫无阻拦地进到了后花园,不消片刻,就发现了在六角亭接应他们的人,随他来到了地下暗河。
来到暗河后,人多力量大,一众人很快就组装了五六只简易的船只,只等芷菡粮到,他们便可返回屾山。
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话说芷菡和然峰五六人溜进城守所在的卧寝,此处竟然无人把守,令他们颇感意外,走到窗前便能听得里面传出女子娇哼之声,不堪入耳。
因无人把守,几人大摇大摆走了进去,然峰挑起床前的珠帘,但见城守和一名明艳女子正行苟且之事,
此等场景令人作呕,芷菡呵斥两人穿上衣服,并命人将女子绑了,为了防止她大叫,还给她封了嘴。
见到芷菡他们,城守大吃一惊,“原来是你个刁蛮丫头!”被然峰架住脖子,吓得他缩成一团,态度陡转,“嘿嘿,姑娘,有话好说,好说,别动手动刀的,免得伤了和气!”
然峰怒道,“老实点!”说着将剑往城守脖子处挪近几寸,城守一脸松弛的横肉绷得铁紧,嘴唇发白。
“大人好记性!居然能记得小女子!”芷菡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想必我们的来意,你也十分清楚,如若你将粮食交出来,我保证你毫发无损,否则你就休想活着走出去!”
城守皱起眉头,暗暗叫冤,“姑娘,你也知道拓藏城受灾严重,早就没有粮食了。”
“今日,圣君来赈灾应该带来了不少粮食吧。”然峰怒斥,“再说,你贪赃枉法,烧杀掳掠,会没有点储备?你蒙谁呢!”说着握剑的手稍稍用力。
城守的脖颈渗出血来,吓得他直冒冷汗,手脚发抖,颤颤巍巍道,“大侠饶命,饶命!”
然峰发出了最后通牒,“如果你再不放粮,休怪我刀剑无眼,现在就送你归西!”
见状,芷菡态度陡转,“然峰,休得对大人无理,快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