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你怎么知道,这幅画一定是汐词画的呢?”
他并没有问阿词是不是汐词。
而是换了一个方式,也同时问了这个问题。
但是,让她更会下意识的回答。
果然,姬芜伸出手,就指着那幅画上的题字,“画是阿词的画风,浓淡相宜之间,刻画的是入骨的相思。这字……也是阿词的字啊!”
“我如何能信你?”他问道。
只见她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抬头看着他,“哦对……你为什么要信我……不对……”
她用力地摇摇头,又伸出两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呢?咦,你谁啊?”
她说着,缓缓地站起来,朝着他伸出手。
她去碰他的面具,看来是想要将他的面具取下来,但是,这时候,他迅速地伸出手,摁住她的手。
“你想取下我的面具?”
“嗯嗯。”她诚实得不能再诚实了。
仗剑勾唇,“我可以给你取下面具,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哦。”她放下手。
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特别特别乖巧地模样,还冲他一笑,“那你快问啊。”
“孩子是你和谁生的?”
“唔……”她摇头。
仗剑不由得剑眉紧蹙,“你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姬芜蹙眉:“皇帝的啊。”
“你知道……你知道他们是皇帝?”仗剑突然眸子一眯。
他想起方阔的话,她本该是已死之人……
而且,她认识的不仅是“他们”这个身体的某一个人,她分明不只是知道紫衣,她还知道金衣、青衣,甚至是白衣……
但是,她可能不知道他。
所以,纵然遇到他,她也从不做这个可能
。性,不去怀疑过他的身份。
是他之于她实在太陌生?还是……他不讨她的喜欢?
她认识的不只是紫衣,而是“皇帝”。
所以……
她是姬芜?!
这个想法,实在太大胆了!
按说,姬贵妃明明是葬身火海,别说莫名复活,在皇陵里的姬贵妃,早该是一具白骨了吧!
可是,方阔也说过,若是撇弃一切不合理性……
如果,她偏偏、确确实实,就是“死而复生”的人呢?
“嘿嘿!”姬芜冲他一笑,然后挠挠头,“我想起来了,你是……阁主!你是二狗。你是不是跟姓姬的有仇?你说姓姬的,对你有恩,是骗我的吧……”
“确实有恩。”仗剑盯着她那张染了红霞般,越发娇艳昳丽的小脸,“她叫姬芜,你认识吗?”
“我……我!”她伸出手,重重地戳一下自己的心口,“是我呀。”
“你就是姬芜。”
“嗯嗯。”她特别乖巧地点头,“我就是姬芜!”
“你莫要骗我!”仗剑眸子骤沉。
喝醉了,就什么大实话都说了是吧?
那好,他倒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姬芜,你不是在几年前水月宫的那场大火里,就被烧死了吗?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不是,我是人。”她伸出手,拉过他的手,然后低头就咬了一口。
仗剑低头看着她,“你干什么?”
“我咬你,你疼你就不是做梦啊,你不做梦,你就不会是梦见我是鬼啊。”她抬起醉醺醺,雾蒙蒙的美眸,问道:“你疼不疼?”
仗剑:“……”怎么这么可爱?
好想……狠狠地蹂躏她!
而他也是这么做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她的
。脸蛋,然后揉了揉。
而此时,她伸出手,直接就撤下了他的面具。
烛光映着四周,也映着男人的脸。
棱角分明的脸庞,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