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最好看,你又是女子。”
正楷显得温雅,干净,整洁,好看出字。
草书,要是写得潦草,书法不到位,有的人也是看的吃力啊!
姬芜盯着他看。
“哦,陛下说的是……”但是她已经知道了。
所以!
下圣旨的“人格”,压根就不是当前这个人格!
肯定的!
或许,她能从皇帝写的文字里,确定以及区分出到底是哪一个人格?
比如,写正楷的是毒医这个人格。
写草书的,又是另外一个人格。
就是不知道哪一个。
“阿芜可知,什么是天赐良缘。”他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
“天命?”姬芜回过神,说道:“传言,臣妾的八字命格奇特,跟陛下结合,可昌国运。”
皇帝闻言,却是啼笑皆非。
“不是。”
“啊??”难道这个还能有错?
“那是国师之言。”曲元元语调温柔,语气却是非常认真,他放下手,握住她细嫩的柔荑,一字一句,藏尽温柔,缱绻情深,道:“我与阿芜,乃是先一见倾心,再知天命所定。”
姬芜闻言,又看了看他所写的“一见倾心,亦是天赐良缘”。
有些蒙。
她和皇帝……不应该是先天命所定,再有所谓的“一见倾心”吗?
“陛下,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有。”曲元元笑着摇摇头,握住她的手,低头就亲了一下,“我与阿芜,早已见过。”
姬芜这下子注意到,他就连自称都已经变了。
仿佛寻常百姓家的小两口,哪有什么帝妃的尊卑。
“啊……陛下早就见过臣妾了?”她很是诧异。
是的,诧异。
想了想,她突然抬眸又看着皇帝,“难怪……臣妾有时候总觉得陛下有些似曾相识之感!”
难道是原主曾经认识的人?
反正她不觉得。
然而这一次,皇帝又不说话了。
狗的很啊。
“阿芜只需知道,白衣对你,情真意切。”
“嗯?白衣?”姬芜抬眸看他。
但是,这一次,他已经将目光撇开,还问道:“阿芜觉得,朕待你如何?”
“挺好……哦不,很好。”她说道。
真心的。
在这年代里,哪个女子嫁过去不说其他的,好歹要给公婆伺候奉茶。
她就厉害了!
她嫁过来没两天就直接跟婆婆对着干。
皇帝还一心地向着她。
说实话,在太后天慈宫的时候,她还是瞎……不对,是很正经地感动了一把!
“那、那陛下何时见过臣妾啊?如若见过,臣妾不应该不记得啊。”
曲元元低笑,“你啊,确实是不记得。”
只把他记成了龙傲天。
“不可能!”姬芜盯着他脸上的面具,“陛下若不信,把面具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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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她骗我,她想骗我!】
【贤妃:呵呵】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