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表面上的诚心。
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么都没想到会被拦在军府门外,这叫他怎么能有好脸色?
正等着,一个身装军盔的士兵,手握长矛从军府出来:“王爷今日不便见客,各位请回。”
“……”此话一出,巴图和坦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什么意思?
不见?
不见是什么意思?
他可是漠北的太子,前来山梁可是要与大宁议和的,这么重要的事,萧铭玉竟然不见?
他……怎么敢!
“这便是你们大宁的待客之道?”巴图和坦还未反应过来,身后的萨仁就已经美眸紧拧。
只见她依旧蒙着面纱,好看的眸子周围点缀着细细的宝石,一闪一闪的当真极美,饶是再怎么以大局为重,她如今心口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上前冷道:“你们王爷究竟有什么不便,竟比面见他国使团还要重要?难不成国事在你们王爷面前,就如过家家般儿戏?”
然而她再气愤,说得再多,那士兵也是冷冷的回了一句:“王爷不便见客,请各位择日再来。”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巴图和坦一股怒气上涌,指着那士兵怒道:“本太子看你们根本就没把我们漠北放在眼里!”
那士兵淡淡看了他们一眼:“王爷今日不便,各位请回。”
“……”他们的拳头,就好像打的棉花上,不管他们怎么说,对方都不痛不痒。
巴图和坦咬牙切齿:“本太子已到,萧铭玉他今日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别逼本太子硬闯这山梁军府!”
传话的士兵眉头这才有了一丝反应,忽而发出一声笑:“这就是漠北太子到访大宁的态度?若非来访的国帖中写的是议和,在下还以为诸位是想来挑起两国战争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以此作为要挟,却不曾想被反咬一口。
巴图和坦心里那股气“蹭蹭蹭”的往上冒,憋得满脸通红:“你!”
“王爷今日不便,各位请择日再来,若诸位想在此闹事,此次两国访谈在下看也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
此话说得明白,今日你们敢不听话闹事,明日他们就敢把他们赶出山梁。
可别忘了,要过来‘议和’的是他们漠北,又不是他们大宁要求的。
巴图和坦肺都快气炸了,手中的拳头紧紧蜷着,那后牙槽更是咬得咯咯作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