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好奇秦川究竟跟荆绥说了什么,也好奇一向无所不能的秦川,又是否能在连先师华佗,都束手无策的痨病方面,创造出奇迹。
于是。
他毫不犹豫地大步跟了出去。
刚一出门。
谢元良就惊讶地发现。
在荆绥的带领下,一小队将士,正在端着大碗仰脖灌酒。
“他这是疯了吗?”
谢元良愣了一下,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完全想不明白。
秦川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军中禁酒早已是常识,现在秦川这位军师祭酒急病,竟然下令让一群将士,在这个地方开怀畅饮?
不过。
还没等谢元良懵逼太久。
接下来,一众将士们的反应,更是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只见这些将士并未将灌入口中的酒喝下去,而是大口地喷了出来,每个人的动作都是如此。
不多时。
谢元良便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他到底要干什么?”
谢元良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师承青囊一脉,他其实隐约能够猜到,秦川此举命令战士们喷酒,或许是因为和痨病有关。
在这个时代,痨病是极度危险的瘟疫,一旦爆发,军中死伤将士,将会达到一个无比恐怖的数字。
聪明如秦川。
在知晓自己染上痨病之后,必定会有所动作,这一点,无论是谢元良还是荆绥等人,都并不感到意外。
可现在所有人都不懂的是。
秦川下令让众人喷酒,究竟是意欲何为?
通过空气中弥漫的酒味,谢元良还能够分辨出来,这些将士们喷吐的酒液,还不是那种酒肆里几个铜钱就能买到的劣质酒。
而是就算放在许都,都绝对价值不菲的上等美酒。
“这预防痨病……和酒有什么关系?”
谢元良满头不解。
痨病这种瘟疫极其可怕,就连谢元良的恩师华佗,在面对这种程度的可怕瘟疫时,也只能采取将病人隔离,划分死人村让染病之人等死。
秦川让众将士喷酒的行径。
属实让谢元良无从理解。
“很好奇?”
这个时候,秦川的声音从谢元良身后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听起来,除了微微有些虚弱之外,还显得有些沉闷。
谢元良立刻转过身去。
这才发现,秦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了一块白布,将其系在脸上,将口鼻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
“你这又是……”
谢元良愣了一下,不过这次,他却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秦川此举。
怕是也是为了防治瘟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