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在不清楚门外是敌是友之时秦川便让自己开门,显然让荆绥有些头大。
可是看着秦川那眉宇间没有丝毫动容的神情,荆绥纵然心中不解,但还是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如临大敌一般的将房门开了一个小缝。
此刻门外走廊之上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之下荆绥自然不能瞧出外面是何人叩门。
不过还未等荆绥开口,那房门之外的黑影却是声音低沉的主动开口道:
“阁下可是北方来人?”
这突然地问话,荆绥自然不知道其中深意,思索了许久之后只知道他与秦川乃是从长安而来,怎么也与北方牵扯不上,下意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而秦川闻言却当即明白了此人之意,历代皇帝皆是背北朝南,古人以南为尊,《周易》又有言“圣人南面而听天下”,而此人照面便问荆绥是否是北方来人,显然便是在问秦川身份。
“贵客登门,我等倒是有失远迎。”
“荆绥,去将屋中油灯熄了,只留我面前一盏即可。”
虽然猜到了来人身份,但秦川也并未主动离榻,反而是让荆绥先将人带进来再说,顺便将房中两盏烛火熄掉一盏,用以掩人耳目。
秦川既然已经开口,荆绥只得将那一身黑袍、行踪鬼祟之人放入房中,自顾自的前去将屋中灯盏熄灭后跪坐一旁。
而看着那入房之后左右打量一番,这才跪坐在自己桌案对面之人,秦川却是轻声问道:
“看来传话之人,终归是将我的口信传到了阁下耳中啊……”
那隐于黑袍之下的来人见到秦川这般作态,下意识的便皱了皱眉头,但念及来此之意,却并未正面答复,反而沉声问道:
“足下虽自称是北方来人,可仅凭一句话便要让我相信,难道欺我是三岁孩童不成?”
这人说话虽中气十足,但秦川却从中听到了满满的担忧,显然对自己的身份并不信任。
不过秦川对自证身份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也懒得动脑,语气清冷的笑道:
“若阁下不信,大可从容离去便可,我决不阻拦……”
“不过阁下心中若真的有所依仗,想必也不用以这般模样,半夜亲自求见于在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