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你孝心,不愿为难你们孤儿寡母,你以为此间之事能这般作罢不成?”
入门之后,在秦川与荆绥二人注视之下,那小子老老实实的屈膝而坐,俨然已经接受了眼前的情况。
而秦川听着荆绥那大有一副刁难的论调,有些疲乏的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这才对着荆绥教训起来:
“你把话都说了,让我说什么?”
“偷盗一事虽说不妥,但终归是让家人果腹,小小年纪只要好好教导就行,你这么教训,难不成是准备杀人不成?”
秦川本就对丢钱一事并不上心,毕竟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更何况自己如今也不至于因为那几十个铜钱动辄得咎。
如今更是知道这小子偷钱也是无奈之举,他小小年纪,孤儿寡母沦落到这般境地,与其怪他偷钱,不如去怪他父亲为何不把这本该好好生养的孩子弄成了这副模样。
“你叫什么,你父亲是谁?”
“想必刚刚你也看得出来,我不在你母亲跟前戳穿你之行迹,已经是给了你莫大的面子,你要是再敢行欺骗之事,休怪我也不讲情面了!”
对这么一个小孩子,秦川也不愿与他多费口舌,当下便想问问这孩子名姓,教训一番也就罢了。
可这小子一开口说起自己名姓之时,让刚刚还一脸沉稳的秦川,登时就瞪大了双眼。
“我名姜维,父亲是韦康大人军中一名小卒,名姓不足挂齿,已然于破城之时战死……”
“之前行偷盗之事,实在是迫于母亲已经三日水米未进,被迫如此,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容我赚够了钱便连本带利将钱财送上,万望大人莫要为难我母亲!”
那小子咬着嘴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竟是当即跪在地上重重的对着秦川叩了三个响头,全然未曾注意秦川那诡异的神色。
等到秦川消化了心中的惊异之后,这姜维已然是将头叩的额间发红,仍在不停求情,看这架势若是秦川不答应,就算活活叩死在秦川跟前也在所不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