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虽说平日里对秦川这般没个正经的言论早已是司空见惯,可这么突然一口听上去颇为危险的发言,吓得赵云也赶忙顾不得礼节,冲上前去捂住了秦川的嘴!
“先生,你得听我解释!”
“本来我和她打的好好地,是徐公明擅自做主,留下了几十人在其撤退的路上这幅,用绊马索将她给弄了下来……”
“先生你也知道,我赵云虽说追随了先生你,可却从不伤妇孺,而这女子又是一员猛将,总不能就这么把人家放了,对吧?”
……
正当赵云解释的起劲的时候,营房的帘门也是被王异缓缓打开,马云禄被俘一事赵云告知秦川之时她自然也在场,在这么一个都是男人的地方,要是说到照顾,自然是让王异来最为适合。
不过当她托着一盆清水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当即厉喝出声,让赵云把手松开!
“你解释就解释,把公子口鼻都捂住干嘛!”
“你就没看到先生都已经翻白眼了吗!”
……
在王异好巧不巧的相救之下,秦川这位苦主总算是掏出了赵云的魔爪,坐在一旁压抑着许久未曾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干呕感,大有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赵云在秦川身旁也是有些局促不安,自己刚刚那么情急之下的解释,险些就弄死了秦川,自然容不得他良心难安。
“先生,你还好吧……”
随着赵云一声颇为局促的问话,秦川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苦笑。
若非刚刚经历那么一遭,秦川还真的未曾料到这赵云手劲如此之大,这一巴掌封在自己的脸上,若非王异恰巧来此,秦川还真的要憋死在这赵云手里。
“要是真的被自己的护卫这么弄死,我这死法怎能用憋屈两字形容……”
平复了身体上的不适,秦川这才算是回了口气,对着一旁惴惴不安的赵云便笑骂起来:
“我说的折腾,可并非是你想的那般!”
“你要是把这位打的筋疲力竭了,她哪来的力气能在这儿骂上半个时辰!”
“脑子里真是什么正经的事儿都没有,随口提了一句就往别处去想,今后少跟李凌波和钟燕两个人混迹!”
能把赵云这么一个忠厚老实的汉子弄成这幅模样,秦川用屁股想也知道必然是李凌波和钟燕这两个混账搞得好事儿。
不过看着赵云那坐立不安的模样,秦川也是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是骂上几句解解恨而已。
两个糙汉子就这么在营房之外叫嚷,自然是引来了不少围观的兵士,刚刚王异将二人推将出来,为的便是方便自己给马云禄擦洗身子。
虽说是战俘,但终归是个女子,即便地位有所不同,但秦川自然见不得让这么个女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个什么差错。
“你们两个骂完了没?”
正当秦川与赵云二人在营外大眼瞪小眼之时,里面的王异这才走了出来,对着他们二人揶揄了起来。
赵云自知理亏,听着王异的那带着些许讥讽的语气也不敢多说。
不过秦川自然没那个顾虑,转头看向王异问道:“处理完了?还真是天下女子是一家,当着我的面不易不闹,你一进去就乖得跟个绵羊一样……”
起初秦川的本意自然不乐意让王异去做这种事情,毕竟王异好歹也算个大家闺秀,加上马云禄那当日在城下的风采秦川可是看的历历在目,自然是生怕马云禄一个好歹伤了王异。
不过看到王异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秦川还是一副贼心不死的模样暗讽了几句。
“人家尚未出阁,纵然此刻是在军营,让你们两个大男人看了身子成何体统?”
王异对秦川这番明着轻浮暗地正经的模样早已是见得习惯,再说秦川若真有心思,断然也不会让战俘营之中腾空一个营房,专门安置马云禄在此。
不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