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刘员外暗暗打量萧怀瑾,发现他竟然一副气定神闲,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心慌。
难道,他还有什么别的证据?
很快,刘翠翠就被官差带了来,她来的路上已经打听了。
一进公堂,她立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知府大人,您可要为民女做主啊,萧举人他,他毁了民女的清白,这叫民女日后可怎么见人啊!”
“台下女子休得喧哗,若你所言属实,本官自会还你一个公道。”知府惊堂木一拍,严肃的说。
“萧举人,你方才说要与刘家女对峙,开始吧。”看人也来了,知府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是,知府大人,刘小姐,我且问你,我是上门找令堂办事的,你深居后宅,我怎么看见的你?”萧怀瑾恭敬的向知府行了一礼,转身问刘翠翠。
“是,是在我爹院子,我是去请安的。”刘翠翠也不蠢,面对萧怀瑾的问题她自然小心翼翼的回答。
一般富人家都是分前后院的,萧怀瑾不可能越过刘府的下人去到后院,只能是刘翠翠跑到了她爹在前院的住处。
请安倒也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既然是在你爹的院子,丫鬟下人一大堆,我是如何轻薄与你?”萧怀瑾又问。
“当时下人都去忙了,你,你趁我身边无人,强行将我拉进了房中,我,呜呜呜呜!”刘翠翠说着掩面哭泣,仿佛受了很大的侮辱一般。
“没想到这个举人看着相貌堂堂,竟然是这么龌龊的人啊。”
“是啊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人都是偏袒弱者的,看刘翠翠这样痛苦,大家都忍不住开始指责萧怀瑾。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我身边没有下人在?”萧怀瑾再次确认。
“是,若不是如此,又怎能让你得逞,你竟然还来反咬我爹一口拉我上公堂,我,我不活了。”说着,刘翠翠突然爬起来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
“翠翠,我的女儿啊,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啊。”刘员外早就受到女儿使得眼色,立刻拉住了她。
“爹,我,我没脸见人了。”刘翠翠仍旧哭哭啼啼,就差哭晕过去了。
“肃静肃静!”看着父女俩闹得不像样子,知府生气的拍了拍惊堂木。
这一哭二闹的,案子怎么审?
“萧举人,你可还有别的证据。”知府大人又问,这刘家女说不了两个字就寻死,他实在没耐心了。
“我...”
“大人,证据来了。”围观的人群里传出一个响亮的声音。
大家立刻让开一条路,只见程瑛带了个人进来。
“堂下何人?”知府大人精神一震,问道。
“回大人,是在下的兄弟,今天就是她拼命把在下从刘府救出来的。”萧怀瑾赶紧跟知府解释。
“哦?你有什么证据?”知府大人很感兴趣的看了程瑛一眼。
年纪轻轻竟然有这等本事,刘府这样的人家,家丁应该不少吧。
“大人稍等,你过去告知大人听。”程瑛对身后立着的一个女人说道。
“是,奴家这就去。”那女人对着程瑛福了福身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到公堂之上。
这女人一进来,刘员外已经惊住了,他们怎么找到这个女人的?
“民女叩见知府大人,民女可以证明昨日刘员外跟我要了些药,不过只是床帏助兴的药,”看到刘员外惊慌的样子,那女子嘴角一勾缓缓的道。
此话一出,公堂内外一片哗然。
“哦?你是何人?刘来财为何找你拿药?你可是他同伙?”知府看着堂下女子,他心里隐隐有数,不过审案子嘛,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民女红儿,来自怡红院,刘员外是我的客人,他说那药是用在妾室身上,还给我许多银子,民女只是一时贪财,民女对于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