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袍,但是里面穿的那件衣裳是什么又不大能看出来。
此人的样貌有着说不出的精致,只是他的右眼上架着一片琉璃镜,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男子一口应下,然后慢慢地走到了陈四远面前。
陈四远的那几个兄弟都有些紧张地挡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他们这些混混没怎么见过脸上架着琉璃镜的人。
琉璃镜可是西洋货,京中少见。
而且街坊巷里的人都说身上带着这种西洋货的人,都是会给人“施巫术”的。
还有太子刚才还说这个男的只是会一点巫术,不是,医术,他要是给大哥乱医治可怎么办,这说什么都不能让开了。
男子冷漠地扫了一眼这些混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从腰间取出了一块玉牌,在那些混混们面前亮了一下。
玉牌晶莹剔透,四周还镶着一圈金边,简直是要亮瞎那几个混混的眼。
上面如墨般的三个大字:
“蔡褚鹤。”
“蔡,蔡褚鹤,他不会就是那个宫里太医院中最年轻的御医吗!”
太子那边的一个人也看见了蔡褚鹤玉牌上的字,忍不住惊呼道。
怪不得这人从出宫前就一直跟着太子了。
“是他啊!不过25就入了太医院的那个御医,那次宫中愉妃重病,也是他治好的。”
几个混混也呆住了,他们没有想到跟在太子身边的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但是太子身边有一个太医跟着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被挡在后面的陈四远也是立刻推了一把自己的兄弟,心里大呼自己的几个兄弟不懂事。
“诶呀,小的谢过太子殿下,能让蔡太医给小的看病。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四远对礼仪一类的事也是半知不解的,就对秦燃钰胡乱喊了一通奉承的话。他又赶紧将自己的手塞到了蔡褚鹤的怀里。
秦燃钰轻描淡写地扫了陈四远一眼,丝毫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而是专心致志地盯着蔡褚鹤的背影。
蔡褚鹤面对着陈四远这样无礼的人依然能很好地保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
他轻轻甩开衣服的后摆,单膝跪在陈四远的面前,将陈四远受伤的那一只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搭在上面把脉。
没过多久,他又抓起陈四远的手掌放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
趁着这个阶段,秦燃钰也踱步到了陈四远的身旁,这会儿那几个混混倒是没有敢拦太子的。
秦燃钰气定神闲地用那把金织流云扇敲了敲陈四远的肩膀,问道:
“说说吧,本宫给你的那些消息有什么差错。”
“额,是这样的啊。”陈四远放心地将手交给太医,一边说道,“太子殿下您给我们的情报是墨家的二小姐和大小姐、墨觅那个婆娘不和,关系极差。我们这群人才敢在看到那二小姐独自一人在骆隐寺前场时试探她。”
“当时放跑了一个丫鬟,我们也没怎么在意,谁知道后面那个丫鬟就领着墨家的大小姐来了,我们这才被抓到的。”
“自己粗心大意连这么一帮人来了都看不见,也要怪到本宫的头上?”
秦燃钰似乎还是笑着的,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不知何时低沉了下来。
一旁给陈四远检查手掌的蔡褚鹤听见他这个语气顿了一下,又无事发生般做自己的事。
“小的怎敢,小的怎敢。还有一件事啊你们大家可都是看到了的,那个小娘们,不是,墨家二小姐会用毒,还是会用武功。她把一根针插到了我掌心里!我这手上可是有证据在的。”
“那个,蔡太医啊,我这个手,嘶!”
陈四远刚想开口问问自己的手会怎么样,谁知道蔡褚鹤直接戳中了他的痛处。
“你对我大哥好些!”肌肉男又不乐意了,还想上前推搡蔡褚鹤。
但他手还没有碰到蔡褚鹤,那个蔡褚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