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看来是不想要这乌纱帽了吧?”
说着,她摸了摸下巴,故作思忖的模样:“犯错是其一,隐瞒是其二,想来太守也不想要这脑袋了。”
话落,她袖中玲珑精致的匕首顿现,冷光划过,看得张广洲踉跄两步,往后退去。
“公主饶命,饶命啊!”下一刻,便见他跪了下来,伏地道:“下官有罪,下官糊涂啊!”
“张大人也是云良阁的常客罢?”燕蒹葭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眼底有厉色浮现:“听人说,红羽姑娘恩客许多,想必张太守便是其中最痴慕于她的……”
燕蒹葭那不轻不重的话一出口,顷刻间,张广洲便没了气力,额角的冷汗化作寒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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