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也同样很多呀!”
樊有时抱怨得唉声叹气:“你不知道厂子太大,生产线就很难协调,最近的订单也大多都是那种小订单,都是各种不同的小品牌,我们的生产线每次都需要调整。我们厂里很多流水线都是从国外直接进口的,每调整一次都要花很多钱,结果搞到最后结算下来我们都快要亏本啦!”
“就这样还有那么多企业说这道那的,这年头生意都很难做呀!”
樊有时继续在抱怨着:“所以有时候我都想过不接这种小订单了,可不接订单我的电子厂都要倒闭了,这才是最难受的!”
听着樊有时在这里抱怨,周铭心里都和明镜一样:“那么照樊先生你这意思,究竟多大的订单才能在你这里被称为大订单呢?”
“既然是大订单,那当然要是量大的才行!”
刚才还抱怨不停的樊有时这下来了精神,他竖起一根手指表示:“一百万件!至少要到这个数字才行!”
听到樊有时报出的这个数字,还不等周铭反应,旁边的于胜戎和杨结清先坐不住了。
“敲诈,你这是在抢劫!哪有这么一下就要一百万件这么多的,咱们整个滨海才多少股民,又有多少股民买得起?我们股神卡毕竟才刚刚推出市场,还不知道市场的反应,怎么可能消化得了这么多?”
“樊有时你就是在坐地起价!就你那些电子厂,你摸着良心说说看,究竟接到过几个这么大的订单?而且我们现在合作的并不只有你一个,我们还有其他电子厂在合作,哪可能有这么多订单给你?”
面对于胜戎和杨结清的指责,樊有时不为所动甚至还有些想笑:“这可不是我要考虑的,我的电子厂是没有接过这么大的订单,但凡事总有第一次嘛,我觉得就从今天开始就挺好!”
樊有时随后话锋一转接着又说:“而且你们刚才不是说合作的电子厂不只有我们樊家吗?那你去找他们啊!”
于胜戎和杨结清气拍桌子大骂着樊有时是无赖,樊有时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诡异寂静到了极点,窗外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仿佛也在替他们表达着愤慨,要冲进来打死这个坐地起价的樊有时。
樊有时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就这样吧,你们就这样放弃了就挺好。
樊有时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故意开出了一个很高的订单,不是他无赖或者坐地起价,而是想让周铭他们知难而退。
说到底是他并不想参与周铭和沈百世之间的对局,他是被周铭搞怕了,他在滨海这么多年也知道沈百世不是省油的灯,他不知道自己要是接了这个订单,惹怒了沈百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毕竟沈百世背后的那些人,对自己这边的投资也并不少。
而樊有时也不敢直接拒绝周铭,担心周铭把自己当成是沈百世的同党,拉在一起a了。
周铭现在太恐怖了,好像不管什么办法都难不倒他一样,哪怕沈百世靠着国外的财团,拿来一个电脑板卡,周铭也能马上搞出一模一样的,所以哪怕有一天周铭当上美国总统,他都深信不疑。
所以到最后樊有时想出一个两不得罪的好办法,就是给周铭开一个漫天要价的订单,让他知难而退。
这样樊有时就有了解释:你看,不是我不跟你合作,而是你给不了订单呀!
于胜戎和杨结清也都怒气冲冲,他们不是看不出樊有时的打算,也正是他们看出了樊有时的打算,这才让他们更加愤怒。
面对他们的愤怒,樊有时更加得意了,但他仍然还是表现出为难道:“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我也是没办法呀!毕竟你们知道我的工厂也需要生活,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如果你们能给得了这个订单,我保证能给你们加班加点生产出来,哪怕三班倒都行,这加班费我都不额外算你们的钱!”
樊有时说的豪气凛然,可实际上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