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过去的事情,不要介意。”
白兰度轻轻揭过这个事情:“那么回到我们最初的事情,年轻人,你非要见我究竟是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一个保证。”周铭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我也只想普通的做自己的生意,适当的竞争可以,但是像之前杰弗森先生那样恶意的针对就很过分了,所以我很希望能得到大牧您的保证,这样我才能在墨西哥安心的做生意。”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说法,那么我很好奇,如果是你在我这个位置,你会做出这样的保证吗?”白兰度问。
周铭摇头说并不会,这让白兰度无比诧异:“那么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呢?”
“这才能证明我们之间并不一样,所以我不叫白兰度嘛!”周铭说。
“那么也就是说,只要我点头了,你就会把手上的国债全给我对吗?”白兰度又问。
周铭回答:“当然不可能,这是我最重要的砝码,正如大牧你不会信任我一样,我同样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你。”
“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呀,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和你面对面的坐下来好好聊聊。”
白兰度笑着说:“那么好吧,我可以给你这个保证,但是这个保证的时效,只有一年,因为我不是先知,无法预言一年以后会生什么。”
“一年的保证足够了,非常感谢。”周铭说。
随后白兰度就挂断了这个视频电话,周铭转头对冈萨雷斯说:“其实这位白兰度大牧还是很好说话的嘛!”
这话让冈萨雷斯他们没险些暴走了,该死的你在这很轻松惬意,他们的心刚才都险些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所有的神经都仿佛要因为刚才的电话而错乱了。
“那么既然你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那么是否可以解开手铐,停止抛售国债了呢?”冈萨雷斯问。
周铭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没问题,我马上就打电话。”
周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表,突然哎呀一声:“现在都那么晚啦,我好像今天过来还要给交易所的开盘敲钟来着。”
听着周铭这句话,冈萨雷斯他们顿时又要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