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其余秀子领路。
李冉勋:……
他瞅着老侍人离去的背影,在旁边其余秀子的诡异注视下,松了一口气的把那枚铜板小心收好。
一枚铜板那也是钱啊!
更何况他已经是内定的四妃之一了,等半个月一过,那妃位的男妃可是一人有一处单独寝殿的,苦也就苦这十五天!
咬咬牙还是能够过去的!
而出身北承国的尉迟麟莽就不同了。
众所周知,北承国,民风彪悍,说好听点是武力强盛,说直白点那就是……没脑子。
他们所信奉的是,没有什么事情是拳头解决不了的,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你的拳头还不够硬,回头多练练。
因此……
面对着那老侍人的暗示,尉迟麟莽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摁到了床铺上,语气老实巴交的。
“我想要住厢房,你觉得呢?”
老侍人:……
“粗俗。”
折扇铺展,正与尉迟麟莽分成一队的某个男子声音轻缓。
与尉迟麟莽那标准粗犷的野性美感不同,此时说话的这个男子,浑身上下都好像迷蒙着一种来自于江南水乡的薄雾,一双似泪非泪的眸子看过来时,只叫人无端端觉得怜惜了几分。
那般的多情又勾人,偏偏眼底却是一种什么都不放在眼底的淡漠,由此形成了一种十分鲜明的疏离感,更衬端庄典雅,恍若韵味十足的水墨大作。
林景泽,大周右相之子,出身名门,自小便颇有才名,也是内定的四妃之一。
“你说我?”
尉迟麟莽回头一顿,他打量了一番这个男人,也不生气,反倒还十分认同的顺着他的话迎合。
“你可真有眼光,我娘也是这么说我的,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我娘,你们应该很能够聊到一起。”
这人……
林景泽一顿。
他合上了手中的折扇,视线猛然审视了起来。
这人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面对着林景泽的不善目光,尉迟麟莽十分坦荡的无辜回看了过来。
“怎么了吗?”
林景泽:……
他掀了掀唇角,不理,只从自己的腰下解开了一个小袋子,递到了才刚刚从尉迟麟莽手下挣脱不久的老侍人手上。
“劳烦了。”
“哪里哪里……林公子言重了……”
经过前面一遭,老侍人不免多看了一眼林景泽。
后来……
也不是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尉迟麟莽虽成功住进了厢房,却是最里面的那一间,距离教规矩的授课所在远的不行。
尉迟麟莽:……
他笑的更灿烂了。
“这地方正和我心意,正好让我多走几步,就当锻炼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