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点玄力存在的痕迹……
好像,还算是有点意思?
轻慢的男人随意靠着桌子坐下,抬手略带几分兴味的上下晃动了起来。
正处于笼子中的阮软:!!!
这怕不是从哪里来了个熊孩子,瞧着自己被放在桌子上,就兴冲冲的抓过去想要好好的破坏吧!
“别,别晃了……”
努力固定住自己的身躯,阮软此时状态绝对算不上好。
嗓音倒是有着几分可取之处。
停下了手中晃悠的动作,男人漫不经心的将其重新放在了桌面上,而后指尖微微一动——
那遮盖着小笼子的黑色布帘立马化为了灰烬。
金色的囚笼里,正跪坐着一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少女,她双眸泛着水光,满脸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模样。
唔——
倒是有几分好看……
男人这么想着,又以自身的力量解开了这器具上施加的封印。
什,什么?
金色的囚笼越发淡薄,直到最后化为了浅浅的光晕。
阮软看着周围的景物在自己眼前飞速放大,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已经恢复成了自己最开始的体型。
“变,变回来了?”
少女显然还有些无措。
她保持着原先在囚笼之中的姿势,就那么单薄的跪坐在了桌上,好看的眸子里满是一种迷茫的无辜之色,清澈,但偏偏不知为何,却死命的勾人。
“……你……”
坞淮已经没了之前风流烂漫的模样,他猛然坐了起来,猩红的眸子里,竖瞳几乎要成了一根针的模样。
被吸引到了。
他知道自己第一次被吸引到了。
嗯?
下意识的顺着这道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阮软一低头,就看进了那双猩红的竖瞳中。
这是一个,黑发红瞳的男人。
不同于之前见着的赫连璟,现如今就在阮软身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危险”二字。
给出的感觉……
仿若,他即深渊,深渊即他。
“尊,尊主?”
回忆着之前那些人口中的称呼,阮软捏着裙摆,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男人。
轻柔的话语间,隐隐带着几分因着紧张而发颤的模样。
在,恐惧自己?
坞淮不高兴了。
他那堪称是极具攻击性的艳丽面容上,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你在怕什么?”
阴冷到根本没有一点点温度的手指搭上了阮软的下颌。
坞淮的另一只手往前,根本没给这个少女反应的机会,轻轻一带间,就将人整个拉进了自己怀里。
瞧着怀中少女错愕的模样,坞淮眼底笑意更深。
他低下头,与少女的距离越发接近。
“……”
少女动了动嘴唇,她面色苍白的看着几乎只要自己一动,就能够吻上的男人。
“什么?”
将头搁在了少女的颈肩上,坞淮张口,含上了少女的白玉耳垂,黏黏糊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松的音调。
“冷……”
堪称是呢喃的音调从阮软口中吐出。
她睫羽微微颤了颤,很快……
“噗!”
猩甜的液体一下就让坞淮浑身僵硬,他快速抬起了头,将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抱住了怀里。
怎么会这样?
脸颊上还带着之前被溅到的血珠,坞淮眼底一沉,手立刻搭上了少女的脉搏。
可阴寒的玄力刚刚侵入少女体内,就发觉少女的气息越发萎靡了起来。
这……
突然就记起来,之前自己为了破开魔界与大陆之间的屏障,所以采取了点非常规手段,如今身上还有些后遗症的坞淮:……
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