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风时间,沈无剑的主场,沈无剑单独约狱霸喝咖啡,狱警假装没看见。
狱霸跪在地上道:“师父,你有什么吩咐?”
沈无剑道:“你相信信仰会转移吗?”
沈无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愣住了。
沈无剑道:“不被教廷承认的教廷分子会被教廷视为异教徒。”
沈无剑道:“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行走于西伯利亚,阿尔卑斯和高卢雄鸡,成为我的传教士,在这片土地上传教。”
狱霸似懂非懂,但听上去是一桩大买卖。
狱霸自言自语道:“和外面教廷高高在上的传教士一样吗?行走于平原高原丘陵。”
狱霸眼中含泪道:“可是我出不去。”
沈无剑道:“我来安排,你只要回答我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第一个教众,接受你一生侍奉的大教主洗礼。”
狱霸道:“不是大教皇吗?”
沈无剑道:“对我来说叫什么都一样。”
很快狱霸带来很多囚犯加入了沈无剑的新教,狱警睁一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
三名高卢死囚向狱警跑过来,想要通过举报换取减刑。
狱警望向三名高卢死囚道:“忘记了死亡医务室发生的事情儿了吗?”
三名高卢死囚高呼道:“我要控诉你们这些异教徒。”
沈无剑冷笑道:“还是打的轻。”
沈无剑对自己的新教徒道:“我最疼爱的孩子们,我最诚实的孩子们,现在站在你们面前有三名异教徒,我们要怎么做,我们是让他们在迷途上越走越远,还是用拳头将他们纠正回来。”
三名高卢死囚大惊失色道:“这都行?”
狱霸带领新入教的教众挥舞拳头向三名高卢雄鸡死囚奔过来。
一场腥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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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后,三名高卢死囚再次被送进医务室。
三名高卢死囚看向医务室里的医务兵,一张病床一个医务兵守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拿针头的医务长。
多目相对,三名高卢死囚觉得这眼神特别赤诚。
沈无剑摘下口罩道:“我迷茫的孩子,你不该这样。”
高卢死囚拼命挣扎,一旁医务兵按住高卢死囚,沈无剑将药物注射进高卢死囚体内,高卢死囚慢慢闭上眼,放弃了挣扎,医务兵用灯去照高卢死囚瞳孔,发现高卢死囚瞳孔涣散。
沈无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这就是普通的药用盐水。”
剩下两名高卢死囚,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跪在地上道:“教主大人,请收下我们两个异教徒,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请审判我们。”
沈无剑道:“我的孩子,你们有什么错,错的是世界,你们愿意成为我的传教士吗?”
两名高卢死囚一个劲儿叩头。
沈无剑从医务室走出来,监狱长看向沈无剑道:“是不是有点过了,怎么能让这些阿三阿四当你的传教士,他们懂什么,他们有文化吗?我应该成为你的第一个传教士。”
沈无剑的套间,狱霸第一次来,刚进来时误会自己走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
沈无剑套间里,狱霸诚惶诚恐带领监狱内精英骨干。
沈无剑坐在桌子前,监狱长陪同,沈无剑点上一支雪茄道:“请坐。”
狱霸一脸戒心坐下来。
沈无剑道:“虽然我们的教是在监狱里成立,我们的教义还没有遍布世界各地。”
沈无剑站起来从书架上取下来一本教廷核心教义对狱霸道:“我们只要效仿教廷教义修改一下,把主次关系明确,再虚构出一个强大的故事背景,把现在的教廷当成我们的儿子一样呵护,分析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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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场家产争夺战,来收无知的人全部智商税。”
狱霸道:“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