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留宫中小住,但府上还是要回去知会一声的,臣女想着不若派身边的婢女回去知会,也免得府上的人胡思乱想。左右,臣女身边还有一个伺候着。”
冯嬷嬷闻言皱了皱眉:“池姑娘是要那个挨罚的丫鬟回去?”
“不是。”
池奚宁开口道:“我打算让我身边的丫鬟回去,挨罚的那个留下,她今日受了罚,应该会懂事许多,再者,就算她不懂事,这还不是有太后您么?她若是伺候不好,我就来跟您要人,让她在一旁看着去。”
听得这话,谢太后顿时便笑了,点头道:“好,你若需要,哀家定给你安排几个好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当即冯嬷嬷便带着夏竹去领了出宫的牌子,寻了个马车送她出宫。
原本马车是要将夏竹送到池国公府的,但夏竹对赶车的内侍道:“老夫人喜爱吃一品香的糕点,小姐特意命我回去的时候买些给老夫人带过去,就不劳烦公公等着了。”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来给那公公递了过去。
按理来说,宫中的马车送到门口,那是极有脸面的事情,寻常人巴不得如此,但她既然拒绝,倒也也省了事儿,更何况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于是那公公心安理得的接了银子,转身离开了。
眼看着夕阳已经快要开始落山,夏竹立刻在街边雇了辆寻常马车,赶往池奚宁说的宅子。
她先是去敲了门,说自己是彩衣的好友,想要见彩衣一面。
然而,开门的仆人看了她一眼之后,回禀都没回禀,直接回话道:“我们府里,没有一个叫彩衣的。”
说完这话,便要关门。
夏竹顿时急了,连忙抵着门道:“劳烦通禀一声,就说是池国公府的夏竹。”
开门的仆人顿时就更厌烦了,挥了挥手道:“去去去,哪来的哪待着去,管你是池国公府还是马国公府,我们这儿都没有一个叫彩衣的!”
看着那大门嘭的一声关上,夏竹闻言顿时心凉了半截。
小姐那般郑重的吩咐,此事定然极为重要,如此重要的事情,小姐定然不会说错了宅子,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宅子之内比她以为的要复杂许多。
她本想再敲门,说寻萧丞相,想了想池奚宁的吩咐,她没有自作主张,还是选择依照吩咐,站在门口等着。
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