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想到要去那什么天极神域?”
东蒙、南荣、长鱼三家长辈板着脸,七八双眼睛黑沉沉的盯着东蒙倾越、南荣宇墨、长鱼明溪三人。
此刻三人已经不再痛苦。
看着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面对着一干长辈严肃的审问,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色讪讪。
说起来,他们三个的家族在他们的世界,皆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而他们自己,亦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平时无论走到哪里,面对的大多是一片阿谀奉承。但凡知晓他们身份的人,一般都不敢轻易对他们怎么样。
如此这般半路上被人“请”去“喝酒”,又亲自上门去通知他们长辈来接人,然后被警告一通,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怎么,是说不得吗?还是你们要去办的事见不得人?”
见他们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个屁来,南荣邈老头子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活到这把年纪,他很久很久没有遇见这般糟心事,简直气煞人也。
“东蒙倾越!”
长须男子东蒙正阳压住怒火,目光深深的盯着自家儿子,“说吧,你去天极神域做什么?”
东蒙倾越顶着自家老爹大山一样的威严,飞快的和他身边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弱弱的道:“我、我欠了别人一个人情,那人让我帮她去天极神域打探一个人的消息,并带回来给她,就、就两清。”
东蒙正阳盯着他,“所以,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跑去那什么天极神域,半路上被人逮住,让
。你老子我劳心劳力为你奔波不说,还让老子丢脸丢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东蒙倾越垂着头,装哑巴。
东蒙正阳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接着训斥:“欠人人情,还人人情,理所应当。但是,你也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知道量力而行,知道是非险恶,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
“人家让你去那不知深浅的天极神域,你脑子都不带,就屁颠屁颠的去了。若是人家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其他人:话说得这么狠,看来这爹着实被气着了。
东蒙倾越:“……”
咋说得这么难听,他嗫嚅了一下,小声哔哔:“人家也没让我去死……”
“混账东西!”
东蒙正阳一声怒吼,气不打一处来。
再次深吸一口气,他咬牙切齿的道:“没让你去死?那是你运气好!那人只是半路拦了你,通知你老子我来接人,顺便警告一番。要是遇到心性残忍、手段毒辣的,你现在已经不知道死几次了。”
东蒙倾越脑袋垂得更低了。
不得承认,他爹的话虽然难听,但却很有道理。
此刻回想起请他们喝酒的那人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仍旧抑制不住的心悸。
“你们两个呢?”
审过东蒙倾越,轮到南荣宇墨和长鱼明溪。
南荣宇墨眼风一阵乱飘,有些心虚的道:“我就是得知倾越要去天极神域,想着跟他一起去长长见识,也算是历练。”
长鱼明溪飞快地跟着道:“我和宇墨一样,也是想去长长见识。毕竟,那什么天极神域,
。我们还不曾去过,而且听人说很有意思。”
“哼!”
南荣邈用鼻子哼了一声,将脸扭向一旁,不想再看自家愚蠢的孙子一眼,对于长鱼明溪也是嫌弃不已。
长鱼家族的长鱼灵均目光深邃的冷睨着长鱼明溪,语气淡淡的:“想长见识,想历练是吧,回去为父就好好给你安排安排,让你尽情的长见识,尽情的历练个够。”
长鱼明溪顿感不妙,扑通一下跪倒在长鱼灵均衣袍下,抱着他的腿,无比真诚的忏悔:“别呀,爹,儿子错了……”
“哼!你怎么会错,你好的很。”
长鱼灵均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