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巫明珠被刺激到，满目怨恨，气得发抖。
“……”
她旁边，巫夫人表情凶极了。
那恶狠狠的眼刀子嗖嗖的，往司空星辰身上戳。
“巫夫人，你别激动，本座说的这些，是从你们那位大祭师的记忆里所得。”
司空星辰淡淡的掠了一眼巫夫人，再扫过其他人，视线回到巫明珠身上。
“你修炼禁术，招惹阴邪之物，把自己弄成了怪物，间接害死你爹。
然后，你爹临死前还嘱托，千万要想办法把你救回来。
于是，这些人都努力的想办法救你。”救来救去，还救出了野心，救出了贪婪。
“……”
“你们鬼巫族德高望重的大祭师，你娘，你哥，你弟，你的青梅竹马，你的圣女姑姑……
因为你，鬼巫族和轩辕家族联合起来算计本座，可谓是费了诸多心血，最终逼得本座不得不死一次。”
“你可真是个人才。”
司空星辰似笑非笑的瞥着她，“人才，你倒是说说，本座什么时候与你结怨了？”
“毒雾山，迷踪诡谷，你见死不救，你可还记得？”
巫明珠又气又怒，眼底有不甘，有怨恨。
“……”
呃，还有这样的事？
抱歉。
毒雾山，迷踪谷她的确去过许多次，遇到不少人。
至今，记忆里有毒雾山和迷踪谷的存在，至于其他的，她一概记不清。
更不记得眼前这只蝼蚁。
“行了，等你说，难得说清楚，你还是闭嘴的好。”
司空星辰屈指一弹，再次封了她的声音，瞬息间，便到了她跟前，
“听你说得再多，也不如搜魂来得实在。”
司空星辰表情淡淡的斜瞥着他，“你说本座见死不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本座救？”
说罢，她抬手，置于巫明珠的额头之上。
金光涌动，巫明珠发不出声音，痛到灵魂变形，抖若筛糠。
半个时辰后。
巫明珠奄奄一息，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司空星辰转身，回到宝座上，微微一拂袖，姿态慵懒的往座背上一靠，凉幽幽的眸光扫过狰狞凶恶的巫夫人、安静如死人一样的巫酒、目光空洞绝望的轩辕夫人、睚眦目裂的轩辕夜、无声扭曲挣扎的轩辕启，最后回到轩辕夜身上。
“轩辕夜。”
司空星辰冷酷的唇角微微上扬，清绝冷冽的眸底溢出寒霜，“该你了。”
“……”
“当初，本座说过，看在你那么认真坚持付出的分上，本座可以信你一次。
但是，你若虚情假意，存心欺骗算计本座，你将付出千万倍的血的代价。”
“……”
“其他的暂且不说，就冲本座掉落陷阱时，你往本座心口剜的那一刀，今日，你就得受千刀万剐。”
语罢，她拂袖一挥，一柄削薄的匕首划过虚空，扎到轩辕夜跟前。
随即，她瞥了一眼安静立于一旁的替身影子，“你去，用地上的匕首，往他身上削一万刀。”
“是。”
替身影子走过去，俯身抓起那寒气森森的匕首，认真的眼神从头到脚将他扫视一遍。
随即伸手，震碎了他上半身的衣服。
“夜儿……不……不要……血衣圣尊，你不能这么残忍……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眼神空洞绝望的轩辕夫人骤然回神，无声嘶喊，绝望哀求，“求你要杀便一刀杀了他，不要这样折磨他，求你！要做什么，你冲我来，你冲我来，你不要折磨夜儿！”
巫酒垂着脑袋，一副世界崩塌了，他也不会动一下的样子。
巫夫人瑟瑟发抖，别开目光，不敢看。
轩辕启身上锁链的火焰消失了，他灵魂虚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