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颜良想了一下,请了张绣来到了一处房间内坐下。自有颜家的厨子,下去做菜品。
当然虎贲军有人盯着。
待菜品上来之后,张绣抱起大瓮酒,给坐的极近的三人斟酒。
“不敢劳烦陛下。”张郃诚惶诚恐,伸手要去抢大瓮酒。
张绣笑着避过张郃的争抢,说道:“在外我们是君臣,在酒桌上,我们是武林豪客,不必拘礼。”
“武林豪客?”
颜良、张郃、高览很是不解。
“哈哈哈。”张绣哈哈大笑了一声,给三人斟酒。等一翁酒被喝光了,张绣等人微醉。
张绣案几上的菜品,也被吃了大半。他才睁着一双温润的双眼,对颜良诚恳说道:“颜卿。寡人知道你为人忠义。只是王朝有兴衰,更别说袁绍了。袁绍并非雄主,败亡是常理。现在大梁看似所向无敌,但中原曹操、刘备、荆楚的孙坚,都是一时强人。朝廷正是用人之计,以颜卿雄武,老死山林,岂不是可惜?寡人欲封颜卿为将,封侯。请卿不要拒绝。”
张郃、高览一个字也没说。他们是降了的人,怕自己说什么话,会引起颜良的反感。
这会儿颜良其实已经想明白了。
张绣先派人召见,后又亲自来这里。安排了这场酒宴,有张郃、高览作陪,这面子给的已经极大。
而颜家也需要在梁朝的统治下生活。
现在断然拒绝张绣,不会有好处。
而且袁绍是真的自己投降了。张绣也依照之前的承诺,把袁绍迁徙去了洛阳居住,而没有斩尽杀绝。
对于他的故主,张绣算是仁至义尽了。
“多谢陛下垂青,颜良愿效犬马之劳。”颜良思索片刻,露出了认真之色,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对张绣抱拳一礼。
张绣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开怀之色。
“哈哈哈。得颜卿相助,何愁中原不定?”张绣哈哈大笑着,命虎贲道:“来人,再取酒来。今日寡人与三位将军不醉不归。”
“诺。”
虎贲应诺了一声,下去取酒了。见张绣酒兴好,张郃、颜良、高览三将也是舍命陪君子。
不过低度酒这种东西,喝不太醉。四个人从白天喝到了晚上,这才喝了个尽兴。
张绣就顺势下榻在颜家,给足了颜良面子。
等第二天一大早,张绣就回去了临时行宫,下达了诏令。
封颜良为讨贼将军,封立义亭侯,领兵二万人。
至此河北四大名将之中还活着的颜良、张郃、高览平起平坐,全部封将军、列侯,领兵二万。
这整顿冀州最后的一步也走完了,张绣生出虎狼之心,意图南下中原。
这日上午。临时行宫内,张绣在大厅中大会近臣。
御座上,张绣很是随意的盘腿而坐,一袭宽袍白衣,峨冠博带,看着仿佛是一位士大夫。
其下左右乃是法正、沮授、司马懿、荀攸等人。
“寡人将兵马数十万在河北,南方便是中原。诸位可有策谋?”张绣环顾了一眼群臣,意气风发道。
“陛下。臣以为目前不宜讨伐中原。”沮授露出认真之色,拱手一礼道。
“为何?”张绣微微一愣。想不到自己的一腔热血,竟然遭了沮授的冷水。
法正振袖说道:“陛下。臣以为只等秋收之后,便可讨伐中原。”
张绣闻言心中一喜,但很快露出慎重之色。问沮授道:“沮卿,为什么认为现在不宜讨伐中原?”
“以陛下神武,大梁将帅精悍,陛下现在讨伐中原,也不会败。但是现在陛下刚得冀州,冀州不稳。安梁将军的五万兵马、张郃、高览、颜良等袁军降将,也没有整合好兵马。这力量没有凝聚。不如明年秋天之后,再攻中原,可以十全必克。”
沮授很是诚恳的说道。
法正张了张嘴,但终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