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出兵你拿下攻打安定郡?使得一郡生灵涂炭?”诸葛瑾继续冷淡道,浑身上下散发着彻骨的冷意,虽然他看起来很好看,是个温润君子。
“那是于罗桑一个人的主意,可不干我们的事情。还请先生,还请大司马明鉴。”呼厨泉已经面无人色,旁边的右贤王致都年连忙解释道。
“真的?”诸葛瑾露出了狐疑之色。
“千真万确。”致都年见诸葛瑾年轻,以为好糊弄,连连点头道。
这一次南下安定郡,当然是左贤王于罗桑一个人的行动。但是匈奴人反汉,却也是真的。
眼看着汉人越来越乱,中原花花世界就在眼前,哪个匈奴人不心动?
现在汉人大司马张绣,已经领兵在北地郡了。刀刃已经架在脖子上,右贤王致都年当然不敢乱说,只有一个字。点头哈腰。
诸葛瑾似乎是信了,脸色稍缓,点头说道:“那便好。”
“只是左贤王于罗桑,再怎么也是匈奴人。他这一次南下进攻安定郡,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又要我大司马劳师动众,前来营救。大司马需要匈奴人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诸葛瑾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有劳右贤王与大单于,亲自备好奇珍异宝,牛羊马匹,前往北地郡,参见大司马。”
呼厨泉、致都年以及在场的匈奴贵族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
张绣如今已经是天下最具有影响力的人,他做的事情,都被人给扒了出来。
他平定武都、阴平二郡,杀了氐族的窦武、窦文兄弟。
现在要让呼厨泉、致都年南下去见他。
这其中泛起阴谋的味道
。
“好。我们立刻备妥礼物,明天便出发去见大司马。”致都年一口答应,随即看了一眼呼厨泉,笑容满面的对诸葛瑾说道:“先生您舟车劳顿,不如先入帐篷内歇息。今天晚上,我们再设置酒宴,为先生接风洗尘。”
“多谢。”
诸葛瑾这一次没有拒绝,应了一声后,便被站起来被一名匈奴护卫带了下去。
其余匈奴贵族正打算开口,致都年便挥手然他们下去了。帐内只剩下了致都年与呼厨泉。
“叔父。张绣让我们过去,恐怕要害我们啊。你怎么一口的答应了?”呼厨泉低声埋怨道。
“我是假意答应。”致都年却有自己的想法,然后也低声说道:“张绣未必是要杀了我们叔侄。如果我们现在不答应去见张绣,便只能率领部族去北方过苦日子。”
“张绣到底是什么意图。我们可以从诸葛瑾口中撬开嘴。”
“叔父的意思是?”呼厨泉脸色一动道。
“这诸葛瑾极为年轻,办事肯定不妥。我们晚上酒宴,就将他灌醉了。从他口中,探听虚实。”
致都年露出狡诈之色,说道。
“好。”呼厨泉眼睛一亮,不得承认这办法好,连连点头道。
既然有了决断,叔侄二人便散伙下去了。待到傍晚时分,叔侄二人在大帐内举行酒宴,款待诸葛瑾。
也没有人作陪,就他们三个人。
叔侄特地用了张绣发明的高度【骠骑酒】,用以灌醉诸葛瑾。在叔侄二人的频频劝酒之下,诸葛瑾很快双颊酡红,看起来醉态可掬。
“敢问先生。我们有一事不明。”致都年见情况差不多了,便低声问诸葛瑾道。
“右.....右....右右贤王直说。”诸葛瑾大着舌头,醉态明显道。
致都年心中一喜,便图穷匕见
道:“为何大司马非要我们叔侄一起去见他?”
诸葛瑾结结巴巴道:“简单。大司马在朝中的地位并不是很稳固,他想借助降服匈奴人的机会,向朝廷煊赫,以此稳固地位。也想借此威慑匈奴人。”
“河套地区属于并州管辖,而袁绍的势力正在渗透并州。他怕你们匈奴人倒向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