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十月出兵,年底便可返还了。此十全必克,岂不美哉?”李肃也是躬身一礼,说道。
“二位说的对,末将也看,还是让张公出战把。”华雄也拱手一礼道
“这么多人劝,恐要坏事。”张绣环视了一眼众人,心中暗道。然后眼观鼻、鼻关心起来。
果然,董卓本也是中意张绣出兵的,但是看自己麾下人这么多人拥护张绣,不由猜疑起来。
他本就对张绣不放心的,又一直都害怕,麾下的将军成为铁板一块。若麾下将军成了铁板一块,岂不是要反了天了?
如今他亲眼所见,帐下文武支持张绣的竟然占了大半,如何不起疑心?
牛辅也是极为了解董卓的,见董卓露出迟疑之色,心中大喜过望,乃是再一次拱手一礼道:“主公。杀鸡焉用牛刀。大司马张公国朝上将,岂可轻动?对付张扬、王匡二贼,末将足矣。”
李儒也意识到问题了,开始闭口不谈。而其余将军,文官纷纷反对,要阻止牛辅带兵出征。
董卓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说了一句道:“没想到此事,竟然如此喧嚣。容我想一想再做决断,诸位都先退下吧。”
说完之后,董卓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与吕布汇合之后,便沿着长廊,往另一处屋子而去。
李儒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牛辅,又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很是冷静的张绣,不由摇了摇头,真是作孽啊。
他连忙起身,追上了董卓。
李儒走后,张绣看了一眼打算说话的华雄轻轻摇头,然后对众人一拱手,便也出了大
门,与典韦汇合之后,出了相国府大门,坐上马车往大司马府而去。
张绣、李儒走后,在场文武面面相视了一番之后,便也一哄而散了。李儒追着董卓,来到了屋子内。
吕布留守在门外,李儒与董卓二人各自在座位上坐下。
“主公。”李儒刚刚坐好,便对董卓拱手一礼,但话还没说出来,便被董卓抢答了。
“李儒,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也看到了,今天大厅内,文武竟然多半都帮着张绣说话。我如何能心安?再说了。我刚才又想了一番。若让张绣出战,必然是十全必克。张扬、王匡必败无疑。但若张绣取胜,我应该怎么赏赐他?”
“难道要把我的相国位置给他吗?”
李儒默然无语。他这一会儿也理解董卓了,张绣不是以前的张绣了,如今是功盖寰宇,升无可升,赏无可赏了。
不管张绣有多忠心,都是人主所忌惮的人物了。若是天下太平,张绣应该考虑功成身退了。
要不功成身退,必然“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但是现在天下扰攘,董卓既忌惮张绣,又不敢弄张绣。若无张绣,诸侯再起,谁能抵挡?
一个长沙太守孙坚,便已经杀的他们溃不成军了。如今孙坚已经总和荆州六郡,积极备战了。
没有张绣,谁能拍着胸脯保证,能够抵抗孙坚?
甚至于,退入长安,都已经不靠谱了。孙坚若是攻下南阳郡,便可以向西,沿着武关道,进攻长安了。
当年汉高祖灭秦,走的便是这条道路。
有张绣,董卓寝室难安了。
没有张绣,董卓屁都不是。真是进退维谷,难矣,难矣。
董卓见李儒不说话了,便又说道:“牛辅虽然能力不行,但是带兵也是
四平八稳。最差也是我的女婿,比张绣更加的可信。若是让他领兵征讨河内郡、河南郡,得胜之后,便可以提拔他。增加他的官位,权利,可以制衡张绣。”
李儒很无奈,张绣是这么容易制衡的?靠牛辅,还不如靠你自己呢。但是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开口。
董卓越想越是对,一阵摇头晃脑,脸上的肥肉乱甩。
“李儒,你马上去宫内,让天子下诏,命